今天我狍哥过来,不是看你们演戏。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要是拿不出钱来,今天我就要把这娘们拉走。”
喷出老痰的关景明气息通畅了很多,听狍子这般说法,立刻又气上心头,瞪圆了眼睛喝道:“除非你把老头子打死了!
要不然你敢动咱们村的人试试!”
狍子是滚刀肉,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打死这个老东西不费什么功夫,但也不划算。
冷哼一声,狍子伸出大拇指:“老爷子威猛,佩服。
不过有一句话我狍子放在这里。
今天我走了,你可得把村里的老少爷们大小姑娘都看好了。
要是以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不要太过伤心。
如果非要记账,那这笔账还得记在关庭身上,跟咱们兄弟无关。”
说罢他转身就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
别看这关家庙不大,但这么多条汉子,手中拿的虽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可一人一锄头,他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但他是谁?
他是流氓,是地痞,是无赖。
什么坏事没做过?
去年隔壁李家屯的马三姑子家里欠了钱不还。
他去讨钱的时候,李家屯的阵仗比这还大。
那又如何?
狍子当场就打道回府。
第二天李家屯的养鸡场的鸡就全部死了个精光。
而后村长小舅子家的三头牛也悄无声息地死掉。
这损失可比马三姑子家欠的钱要多百倍。
李家屯的人知道是谁做的,可又没有证据。
但农村人办事情需要讲证据吗?
完全不需要。
李家屯的老少爷们一合计,扛着家伙就把赌场给砸了。
当他们志得意满回村之后,现村里的池塘里面泡着一个女人。
捞起来一看,是马三姑子家的小妹。
报警了,但没有用,狍子和他老板当时都在赌场里,有不在场证明。
李家屯的人熄了火,忍着悲愤把马三姑子家欠的钱还了回去。
这件事在当地闹得沸沸扬扬,给狍子他们这伙恶人身上又增添了几分狠厉的光芒。
狍子今天旧事重提,关家庙的老少心里头泛起了突突。
大家伙把愤怒和指责的目光再度投向关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