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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完结(第1页)

这一下惊变忽起,岸上随侍众人顿时炸开了锅,御前影卫们惊惶失措,慌忙跃入湖中救驾。

容胤一进了水就冻僵了,当即屈膝团身,要把浸水沉重的衣服脱下来。他抓着脚刚要脱靴子,突然想到等会上岸衣服没了,岂不是仪范全无就这么一愣的功夫,只听得湖面上“扑通”之声不绝。他知道这是御前影卫赶过来营救,顿时无比暴躁,立刻潜气下沉,在湖底淤泥里一通乱踹,把湖水搅得混浊不堪,自己提了一口气就跑。

有完没完有完没完到哪里都跟着永远没个清净时候

跟着他干什么他又不是皇帝皇帝就应该化条龙飞出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水里刨

一会还要上岸叫人看笑话

他越想越愤怒,满腔怒火无可泄,狠蹬了两下,在水中一蹿老远。

他怎么这么蠢,这么蠢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当了十五年皇帝十五年没朋友,没亲人,没人陪伴成天累得要死

一个个全在辜负他

当初一穿越,就应该直接死掉,活着毫无意义

他水性极好,拖着沉重的衣服游了半天,憋着口气硬是不冒头。众人在湖里遍寻不着,只见得一条水线笔直的往岸边去,没一会皇帝就拔身而出,如天神降临,怒气冲冲地提着滴水的衣摆自己上了岸。众人慌忙一窝蜂地迎上去,要拿毯子把他裹起来,岂料一近身皇帝就勃然大怒,吼道“别过来”

他吼完转身就走,还不忘大声威胁,道“御前影卫看着再有人跟着朕就杀无赦”

天子素来深沉难测,如此雷霆大还是头一回。众人噤若寒蝉不敢靠近,眼瞅着皇帝披头散像只愤怒的狮子,一步一个湿脚印,寒风凛冽中一个人往暖宁殿去。大家束手无措,只得远远尾随在后面。

容胤明知道宫人还在跟,却也没力气再吼,一个人哆哆嗦嗦地回了寝殿,进屋就把殿里的宫人统统赶了出去,直接绕进浴室里往池子里下。池里水温常年微热,他现在冻得浑身僵硬,怎么受得住一脚下去,烫得哇哇大叫。

消息立即就给泓报

了过去。泓吓得魂飞魄散,急奔而至,一进殿就听见皇帝在里面咆哮。圣旨虽让御前影卫阻拦,哪个又真拦他众人如见救星,慌忙迎进。

泓进得浴室,见容胤坐在池边上,地抖成一团,登时心疼得像被生拽出了心肝,抢步上前就要抱容胤,痛道“陛下”

容胤早就恨透了泓,一见他进来就气红了眼睛,也不管烫手,疯了似地往泓身上撩水,怒吼“别过来”

泓顶着当头淋下的水,几步就近前要抱他。容胤勃然大怒,当即奋力挣扎,咆哮道“出去”

他怒火上来,力气也不小,泓一时压不住,急得满头大汗,连忙好言好语地哄,道“好好好,我这就出去。”

一边说,一边暗鼓气劲,往容胤两肋下用力。容胤半身一酸,就麻了手脚,被泓抱起来,小心翼翼放进旁边的凉水浴桶里。

桶里水虽凉,对容胤来说却是暖如春阳,一进水他就激灵灵抖了两下,迅软了下来,趴在桶边不吭声了。泓便趁机给他脱了衣服揉搓手脚。等体温回暖又挪到热水池里泡。容胤没了精神,在热水里连打了七八十个喷嚏,老老实实叫泓给擦干了身体,抱到床上塞进被窝。

医官们都已经在偏殿等候,这时候忙呈了祛寒汤来。泓便捧着药碗上了床,想喂陛下喝两口。岂料他一接近容胤就怒火又起,嘶声吼道“出去”

泓连忙又哄,道“陛下先喝了药,我这就出去。”

他一边说,一边把药碗往皇帝唇边递。容胤怒极,手一抬就去推他,险些把药碗打翻。泓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干脆一仰头自己含了半碗,扳过容胤肩膀来,掐着下巴硬给灌了进去。这一下灌得容胤眼冒金星,呆呆地还没反应过来,泓又给他灌了半碗。灌完把碗一撂,便上床来抱容胤。

他一靠近,容胤就抬腿去踢他。泓便一手松松的握着他脚踝,不叫他乱动,一手把容胤搂在了怀里,在脊背上抚摸,柔声哄道“不生气了不生气了”

他一边哄,一边真气流转,在容胤周身大穴上施力。容胤只觉得热气漩涡般在身上打转,很快就暖了。他喝的祛寒汤里掺了安神药物,泓以真气助药力上行,

没一会儿就叫他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

泓见容胤安静了,就小心翼翼的贴着脸问“什么事气成这样哪里惹到陛下了”

容胤冷冷道“哪里都生气。”

泓无奈,只得抱着他哄了又哄。直到容胤睡熟了,才悄悄出去,把医官叫进来请脉开方子,又叫随侍宫人来问详情。听到宫人说陛下不仅掉到了水里,还一个人顶着冷风自己走回寝殿,泓心疼得肺腑都搅成了一团。他一头担心陛下受风寒,一头又担心陛下气坏身体,满怀的忧急愁苦,回屋里却见皇帝大摊手脚,睡得无忧无虑,不由静静凝视了半晌,叹了口气。

容胤热乎乎地睡了大半夜,再醒来现泓紧贴在他身后,正轻轻亲吻他的肩膀。他气还未消,就恼火地动了动肩膀,恶意地不让泓亲。

结果却换来一个更深的拥抱。

金尊玉贵的帝国皇帝不作就不会死,到了下半夜体温就渐渐升了起来。天亮后已经烧得浑身滚烫,神志昏聩。这一下众医官都慌了手脚,各色汤药流水般灌下去,却不见丝毫用处。等到了第二日,干脆牙关紧咬滴水不进,病得昏昏沉沉。天子政躬违和,满朝都来侍疾,见了皇帝情状皆尽失色,众人面面相觑,都想到了十五年前那一桩旧事。彼时皇帝年幼,也是这样溺水高烧不退,生死线上堪堪走了好几个来回。醒来后又昏聩不知冷暖,过了好几年方能理政。

眼下旧事重演,众人心中都暗生了不详的预感。

等到了第三日烧还不退,人已经病得脱了形。朝廷上下人心惶惶,太后便担起大任,以东宫名义急调兵马,封了皇城九门。岂料懿旨刚下,朝臣群起反对,皆称太子可堪监国,太后不宜论政。太子便点了自己外祖父和舅舅作辅臣,掌权署理政事。外朝风波未平,医官又来报圣上脉浮,已出肌表。浮脉是阳气外脱的先兆,太后急了,立时带着太子群臣入暖宁殿探视。

寝殿里门窗已经密密拿棉麻封了起来,挡着厚厚的毡子。太后怕过了病气,令太子和众臣都在外殿等着,自己仅带一贴身女官入内。只见殿里面昏暗温暖,帘幔低垂,满屋子沉苦药气。泓和床头侍疾的几位医官见了太后,忙

过来大礼问安,太后却看也不看一眼,径直入内,边冷冷道“都出去。”

她把床头的纱帘一掀,扫了一眼就怔住了,不由慢慢贴着床沿坐下,了一阵呆。

乍一看,还以为是静怡复生。

平日里不觉得怎么样,现下皇帝这样昏沉着,又病得苍白消瘦,气势全无,那侧脸活脱脱就是一个静怡。

这孩子。和他娘长得一样一样的。

鼻子都一样往下钩着,又高又挺。闺阁时她还取笑,说这面相硬,可见静怡是个狠心薄情的,将来一定会忘了她。惹得静怡大哭了一场。

到后来,也不知道谁比谁狠心,谁比谁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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