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小男孩满脸坚毅,“师父,我一定会好好修炼的。”
小男孩没有领会到他师父走歪了的意图,将这当作大人对他的砥砺琢磨,一门心思刻苦钻研,摒弃了所有有关玩乐的杂思,专注地投身于修炼中。
“真乖。”
师父欣慰笑了笑,席地而坐观看小男孩的努力:“师父也只会无象心诀了,不能给你造更多的塔。小越要是想学其他的,等长大了以后可以出去多搜罗搜罗,顺便给别的孩子们带一些。师父养孩子不容易啊,小越是大哥要替师父分担一点。”
“我会的师父。”
……
只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时过境迁后,曾经的故人皆不是旧日模样。
刚刚显应宫大厦楼顶上的风,好像在这一刻又吹到越忆心头,他弯下腰亦捡起来一颗透明的灵石,放到唇边咬了一口。
窦秋雨瞧见了他的动作,去拾了一些红色岩浆里沉浮的褐色晶石递给越忆说:“师父,这个是甜的,你吃这个吧。”
越忆看了她一眼,沉默地接过了。
窦秋雨轻吁了一口气,回去继续捞她的第二种岩浆里的能量来吃到差不多以后,就马不停蹄地奔赴第三座火山,她有些好奇第三座火山修炼出来的能量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的了。
她走到半道上时,越忆似有所感地抬起头,喊住了她:“窦秋雨。”
窦秋雨疑惑地转头的刹那,还来不及说话问她的师父有何事要吩咐,突然轰隆一声犹如近在耳边,梦境同镜子一样破碎,消失,褪去。
窦秋雨被刺激地陡然睁开眼睛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感觉巨响的余韵尚在她耳边回荡,振得她头脑蒙。
她坐在床上呆愣地看着窗外的夜景,嘴巴张合无声地询问。
出了什么事?
双抛桥处。
一个人影踩在水面上一步一步走到河流正中。
清澈透明的河水仿佛不染尘埃,它潺潺流淌着,温柔地抚过他的脚底,摸着纵横交错的树根,擦拭着他们身上的痕迹。
望舒从云后悄无声息地探出头来,倒映在水中虚幻破碎的月影纯白而皎洁,那人蹲下身用手撩拨了一下这水面,带起些许水珠从他的指尖滑落。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凛冽明亮的光球,压到月影的位置施法让它缓缓沉了下去,深潜入河底,直至消失不见。
做完这件事,来人站起身,负着手走回岸上,面朝河流静静地欣赏着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安宁。片刻后,他转身离开,走到远去的身影都隐隐绰绰看不真切的时候,来人伸出右手打了一个响指。
同一瞬间,河底有一束光骤然亮起,百分之一秒后爆炸声雷动。
“轰隆——”
撼天震地,河动树摇,一棵古榕倒下了。
树根被冲击波炸到断裂成无数节乱飞,甩得随处可见。平和的河水顿时露出前所未有的狰狞一面,宛若潮水般暴涨,激烈溅射扑向河边,而后河中心好似出现了一处水位极低的地方,四周的水流全都变了向,疯狂涌进那一个张开的巨口,几乎要令河水断流。
河畔房屋灯光亮起,被吵醒的何诗榕惊惧地推开房间,看这些一切霎时仓皇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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