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笙的眼神一滞,他明白傅砚辞的意思了。
也知道了他为什么不肯喝药,原因就是,普通的药,根本就没用。
这么多年,或许傅砚辞早就试过千百种办法,可能也私下里遍寻名医,但是通通没用。
只能靠着泡冷水来缓解。
“喂,傅砚辞,”林子笙的声音低沉,他说:“找个人来给你缓解吧。”
傅砚辞一顿,心中十分抗拒,但却还是张狂的笑了一下:“行啊,等完事之后,我就剁了他喂狗,顺便宰了他的九族。”
傅砚辞:“王爷,你看,你有人选吗?”
傅砚辞明白林子笙的秉性,他连看下人受罚都看不下,自然也不会附和他的荒诞要求。
林子笙慢慢朝着傅砚辞走过去,跨过那些衣物,在傅砚辞震惊的眼神下,抚摸上了他冰冷的脸颊。
林子笙笑了一下:“丞相大人,你看,我怎么样?”
顾子笙的九族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没死的也都是皇亲国戚,傅砚辞祸害不到他们身上。
林子笙想,如果一定要有这么一个人的话,与其是别人,不如是他。
就算最后真的被剁碎了喂狗,林子笙也只能自认倒霉。
傅砚辞现在泡在浴桶里这个因是他种的,那果也要由他来结。
林子笙把浴房里的一块绸带扯下来,均匀的铺在地上,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傅砚辞走过去。
傅砚辞看着林子笙的举动,不由自主的往浴桶里缩了缩。
傅砚辞的声音紧张,哪怕是在狠戾的话,此刻也已经底气不足:“顾子笙!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敢动我一下,我明天就把你削成人棍,丢进恶狗堆里,任他们撕咬吞食!”
林子笙像是没听到傅砚辞的话一般,拽着他的手臂用力一提,把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哪怕傅砚辞有心想要反抗,但是,一个已经冻僵了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呢。
林子笙把傅砚辞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在那堆绸缎上。
即使傅砚辞一直挣扎。
傅砚辞坐在绸缎上,伸手抱住一小堆绸缎,遮盖住自己不堪入目的地方。
傅砚辞蜷缩着双腿,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把暗哨喊进来时,林子笙先一步动了。
林子笙扯开傅砚辞的带,任由他一头青丝散落,然后用带绑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傅砚辞愤怒又害怕的看着林子笙,满腔的怒火都被堵在唇齿之间。
林子笙抓着傅砚辞的双手,用了些力气,把他放平在绸缎上。
林子笙在傅砚辞那双紧张不安的眼睛上,吻了吻:“傅砚辞,等这事过了之后,要杀还是要刮,我都悉听尊便,好不好?”
林子笙伸手把傅砚辞刚才盖在身上的绸缎拿开,看到了他贴在腹部上的东西。
林子笙心中一叹:“都这么久了,它还是这么精神,你就这么一直忍着?”
傅砚辞的双手被按在他的头顶,动弹不得,他只能不安的摇着头,嘴里出“唔唔”的声音。
林子笙不断地在他的额头和眼睛亲吻着,安慰他:“别怕,不会有事的,今天的事,不会再有人知道,就当是做了个梦,醒来之后一切如常。”
林子笙的嘴巴又是亲又是吻,空出的间隙,还要安慰傅砚辞。
但一心二用,手上的活儿,倒是一点都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