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组的五人: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在连夜做自己在种田的梦。。。。。。错觉吧?
第2章
不过好在,事情似乎还有一点回旋的余地,毕竟北岛光晴自认为自己和漫画里那个。。。。。。呃,跟他同名同姓还恰巧长得差不多的角色除了这两点以外完全没有任何共通之处好吗?!
像先前遇到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经历也大多是他就读警校之后才出现的,硬要说的话,眼下的状况更像是世界线莫名重合了吧?
如果这么想的话、等下,既然他身边的同学已经有人受到了世界线重合的影响,把漫画里的剧情当了真,甚至跑过来质问他原因,那他之后不会也变成漫画里那样吧?!不要啊!
与其让他变成那种面对他人的质问只会‘面上冷笑一声,却不做答,心中却早已泪流成河,一遍遍声嘶力竭地质问着对方为什么不相信他’的主角,那还不如让他现在就去死!!
念及至此,北岛光晴双眸失去高光地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悲痛欲绝道,“他们说得对,我居然会犯下这种丧心病狂的错误,我真是罪该万死啊,我还是现在就去跳楼吧!”
“你冷静一点啊!!”
这下大惊失色的不只是降谷零一个人了,那两个堵住了他们去路的同学也在短暂地怔楞后瞬间慌张了起来,“等下,怎么就突然说要跳楼了?!降谷,你不会是在霸。凌北岛同学吧?”
正挣扎着往窗台边走的北岛光晴和正拼命拦着他的降谷零的动作猛地顿在了当场,只是后者纯粹是被这俩人前后截然相反,堪称倒打一耙的态度给整的有些不会了,前者却敏锐地现了一点端倪。
是世界线融合的影响正好消失,恢复正常了,还是因为。。。。。。
降谷零刚把审视的目光重新投向对方,却被打算验证一下自己猜想的北岛光晴抢先开了口,“你们刚刚不还说,我之前很是干了点‘好事’吗?”
那俩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彼此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茫然,“没有吧?”
他们像是努力地回忆了一下,“我们刚刚只是想过来过来跟你们打个招呼而已,然后一过来就听见北岛同学你说什么自己想要跳楼。。。。。。”
其中一人说着说着,脸上突然浮现了少许令北岛光晴心里一突的同情之色,只见对方翻了翻口袋,一脸陈恳地递过来了一张心理咨询的传单,“要是你有什么困扰的话,还是去跟医生谈谈吧。”
这就是现世报吗,前两天他才拿这传单打了几个神经病,今天他就被别人当成神经病打了。。。。。。
北岛光晴没有去接传单,而是一脸死鱼眼地把还打算问他们些什么的降谷零拉到了一旁,在沉思了片刻后,认认真真道,“零,我现在要跟你说一件事情,你不要害怕。”
降谷零若有所思地问,“是群体癔症么?学校里有这样的病历出现了?”
所谓的群体癔症可以简单的理解为群体性的精神疾病,比如说一群人把一件根本不可能生的事当成了事实,或者是群体性的记忆失常,虽然罕见,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前例可循。
“呃,说实话我很希望是这样,但恐怕不是。。。。。。”
跟漫画里的主角跟降谷零是在警校里才打了第一次照面不同,北岛光晴跟降谷零之间的交情最早可以追溯到他之前为学妹出头的那次,那些小混混被他教育了一次后很是口服心不服,后来又找了一些人来找他麻烦。
他当时让已经被吓坏了的学妹报完警后先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他虽然不可能一个人解决掉一群小混混,但风筝对方一段时间,拖到警察过来还是可以的。
只不过学妹刚刚跑掉没多久,她便急匆匆地带着位先前跟北岛光晴没什么交集的同班同学回来了。
那会正遛狗似的跑在混混前面的北岛光晴和那位有着一头令人印象深刻的金的俊秀青年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一般地拔高声线,问道,“降谷,你一半我一半?不行的话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对方给出的回答是径直压低了重心,摆出了格挡的姿势,“哈,可不要小看我了,北岛。”
在他俩联手放倒了那群小混混,又跟着姗姗来迟的警察们做了个简单的笔录后,北岛光晴这才在他们做完笔录回去的路上抽空跟降谷零道了声谢,“要不是你正好经过,今天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看来幸运还是眷顾我的嘛。”
原本他们之间其实顶多只能算是点头之交的关系,本身在大学里,由于选课的差异,哪怕是同班同学一个学期下来也未必能见多少次面,哪怕是到了毕业时还叫不全全班同学名字的人也大有人在。
不过在经历了这么一次意外后,他俩之间原本生疏的关系显然近了一些——至少是可以互相开开玩笑的程度了。
可有些出乎北岛光晴预料的,降谷零摇了摇头,否认了他的说法,“不是巧合。”
他解释说他跟那个学妹恰巧是一个社团的,之前偶然间也听到过她提起先前被骚。扰的事,又根据对方对于某个小混混的描述对上了这一片由某些游手好闲的年轻人组建的某个松散群体。
北岛光晴则正好在街边看到了一台饮料贩卖机,便顺势转了转路线,带着降谷零停在了贩卖机前,投了几枚硬币进去。
在饮料瓶自机器底下滚出来的同时,对方的解释也恰好告一段落,北岛光晴便有些奇怪地问,“那为什么不之前就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