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衡?我跟他不熟,就是帮他带过一次饭,帮着买了些日用品,话都没说过几句,怎么?他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年穗穗有点诧异,刘辰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公安,怎么会问她这样的问题?难不成那个关衡真的有问题?
“这个,我还真说不好,不过他这个人给我的印象不太讨喜,太过自以为是……”
“哦?能具体说说吗?”
年穗穗就把自己第一次见到关衡开始,他的所言所行给刘辰说了一遍。
“我感觉关衡这个人的家庭条件应该很不错,他说他是货车司机,这个我无法断定真假,不过从他的言行上来看,不像是一个经常跑车的司机……”
刘辰更感兴趣了,接着问道:“你从哪里判断出来的?”
“呃,直觉吧,我觉得如果是一个经常各地跑车的司机,肯定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其说话做事应该会圆滑很多,不能说面面俱到吧,最起码说话做事不能令人反感,而关衡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被人捧得不知世事的纨绔……”
听年穗穗这样一分析,刘辰不由得若有所思。
“我该去上班了,穗穗,你跟你三姑好好说说话,我先走了!”
刘辰离开后没多久,年穗穗也起身离开了。
“三姑,银针先放这里,明天中午我还过来给国梁针灸,医院那里我还要去看看,就先回去了。”
年海英知道年穗穗比较忙,也没太多挽留,客气了几句就让她走了。
白木易脸上苍白地输着液,眼睛不时地注意着周围,好不容易三瓶药水输完了,他顾不上等封元魁叫护士过来拔针,自己胡乱的把针头拔了下来,低着头就往外走。
封元魁回来之后没看到白木易,有些担心,丢下护士就出去找人。
“木易?白木易……”
刚走出输液室没多远的白木易听到封元魁的声音,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他之所以偷偷走掉,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受伤的事,现在封元魁这么大声的喊,岂不是跟他的打算背道而驰?
穗穗就在这个医院里,要是知道自己受伤了,还不知道怎么生气伤心呢!
再说了,要是被穗穗现了,他该怎么跟穗穗解释自己昨天夜里不回家在外面胡混受伤的事?
为了不让封元魁继续喊下去,白木易只好拐回去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白木易,你小子想闷死我啊!”
白木易的一只胳膊吊着,用余下的一只胳膊向封元魁比划:“赶紧离开这里!”
封元魁不解道:“木易你救了平老大,他这个人,别的不多,就是钱多,你不用给他省钱,在医院住他个十天八天的……”
白木易摇头,焦急的比划着:“离开,快点!”
封元魁无奈,只好去药房拿了药,跟白木易一起离开医院,谁知两人还没走出医院大门,就听到一个轻柔中带着几分疑惑的声音喊道:“木易?”
封元魁就看到白木易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度僵硬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的奇怪,封元魁立挑了下眉,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这小子,难怪急着离开医院,原来是有熟人在这里啊!
他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正皱着眉头,脸色不善地看着白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