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着我干嘛,吃饭啊。”
杨婉笑了两声,凑到江果旁边:“跟大嫂说说,元生跟你说什么了?”
“这个啊,”江果喝完把碗一放,对着大家一眨眼:“不告诉你们!”
江果笑嘻嘻地跑开,拿着锄头就往院子后面跑。
江长巾失笑:“这小丫头……”
江父嚼着饼子说:“看来她对种草药,是真上心了。”
后院子的草药苗都适应的很好,只有少部分的品种不适应死掉了。
毕竟这些可是医药系统的幼苗。
江果一下午都忙活着除草浇水,再把死掉的草药苗处理掉,从系统里买新的独角莲幼苗种进去。
江果边忙边在思考。
她手头的钱看起来不少,但是要大规模买草药苗的话,肯定不够。
而且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土地。
等红糖生意走上正轨,她的钱应该会越来越多。
到时候就得考虑买地了。
江果哼哧哼哧干到日头西斜才回家,一推开门就是一股浓郁的甜蜜香气。
江长巾正在熬糖呢。
他现在手法越熟练了,什么时候大火,什么时候换锅都把握地一清二楚。
杨婉正在做饭,看见江果过来高兴地说:“刚才母鸡下蛋了,才来第一天,我们就有四个鸡蛋了!”
“用红糖煮红糖鸡蛋,可好吃了!”
江果笑着提议,然后放下锄头,去舀水洗脸洗手。
江父本来还在剁草料,听见这话就走到灶台边。
“红糖水要先煮开,鸡蛋加凉水,一个一个下,煮的圆圆的……”
杨婉这边做着,江父嘴里嚼着草杆子在一旁指导着。
“哎对,别把鸡蛋搅散了……”
江果擦干净脸,和江长巾对视一眼,两人都偷偷笑起来。
江父一回头,就看见儿子女儿都在笑他,他也难得老脸一红。
“笑什么,你老爹做饭也是有一手的。”
那边江母听见,就笑着说:“可不是,以前我刚嫁过来,你爹做鸡蛋酒糟面条,香的很。”
只不过后来被江老太太看见,她把江父江母都狠狠骂了一顿,不准江父再进厨房。
说一个大男人天天围着灶台转像什么样子,女人才天经地义要做饭。
从那以后,江父就再没进过厨房。
江父听见脸色也隐隐有几分骄傲,又叮嘱杨婉:“长巾媳妇,蛋壳别扔,到时候和草料一块剁得细细的给鸡吃,比什么鸡食都好。”
“好嘞。”
杨婉听话地把蛋壳扔到鸡舍堆的草料旁边。
一下午的时间,家里的鸡舍已经盖好了。
茅草的顶,细竹条编的栅栏,宽大的竹子劈成两半,一边放鸡食,一半放清水。
江果津津有味地蹲在鸡舍前面,看两只母鸡脖子一伸一缩地吃饭,喝水。
“原来鸡是这样的喝水的。”江果托着脸蛋看得津津有味。
“鸡怎么吃饭就怎么喝水,跟人一样。”
江长巾笑着走过来,往江果嘴里塞了个热乎乎的糖块,甜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
江果笑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