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母子很过分,可你这么做是不是太恶毒了一些!”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么折磨他们有意思吗?”
童画挑眉看向他:“怎么,圣爹,你心疼?他们又不是你的谁,干嘛那么心疼他们!”
陆定远眸光幽暗地盯着她,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冷:
“你们与我来说都是陌生人,他们虽然买卖妇女有罪,但也有国家来定罪。”
“你与我而言是犯罪嫌疑人,是敌国派遣的特务,相比较之下,你说我会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