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签子上只剩孤零零的一颗山楂。
彧罹摇了摇头:“乖宝吃吧。”
“我吃不下了。”
彧罹张嘴咬下山楂,腮帮子鼓起个小包,弱化了她平时的冷,整个人柔和生动许多。
闻池心脏失了节奏,弯着眸戳她的脸,声音乖软缱绻:“彧罹。”
彧罹嚼着糖葫芦,侧头看向他的目光专注:“嗯?”
“你累吗?”闻池用脸颊轻蹭她的脸颊,亲密的动作彰显依赖。
“不累。”
“可是我困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好。”
彧罹的步伐快了起来,转瞬间已走出老远。
闻府门口,彧罹将人放下,道:“进去吧,我在水月镜花等你。”
“嗯。”闻池应了一声,转身往府里跑。
“慢点。”
“知道啦。”
*
水月镜花。
从上垂下的红纱帐,遮住了大床上的春情,难耐的哼声穿过纱帐,似与外面的蝉鸣奏成乐章。
闻池面向里侧躺着。
彧罹从身后抱着他。
她的衣衫只是凌乱,却穿挂在身上,而闻池则上衣尽失。
凉被搭在两人腰际,遮住了彧罹越界的手。
“彧罹,我不要了。”闻池喘的厉害,红肿的唇瓣张合,出的声音像气音。
“乖宝在撒娇吗?”
彧罹手上没停,反而越加的放肆。
“我好累……”
“受着。”彧罹张嘴咬他的肩膀。
真想不管不顾。
她尊重支持闻池,可心里的郁气无法排解,对闻池生气不舍得,只能从这事上面找补。
此事结束时,已经月上中天。
闻池被摧残的破碎不堪,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透着粉的皮肤上许多咬痕,汗湿的头贴在脸上身上。
攀至顶峰的感觉久不散,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滑落。
前所未有的“欺负”。
“乖宝,别哭了。”彧罹伸手给他抹眼泪。
她不哄还好,一哄觉的更委屈,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流。
彧罹心里有些后悔,坐起身将人横抱进怀里,哄小孩般晃着哄人:“乖宝,我错了,你打我几下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