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她。
“妈,这是周逸泽不在的第一名!他要是在,你女儿永远不可能获得第一名!”姜绥手搭在周逸泽肩膀上,激情万分说着,“他,是我们学校的学神,即将保送的学神!”
听到这羞耻的介绍,周逸泽面无表情推开姜绥的手,露出了个假笑,耳尖的粉嫩出卖了他。
一向知道周逸泽学习厉害的姜建国投去赞赏的目光,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道:“小泽啊,如果你不想去周氏上班,我这里随时欢迎你。”
一句话认同周逸泽未来女婿的身份,这令姜绥有些意外,许是这些天用脑过度,人有些钝,反复思考爸爸的话。
周逸泽莞尔一笑,“伯父,我才高三。要进公司也得几年后。”
姜建国没有强求,只说,“等你个几年我也可以的,我才四十多,年轻的很。”
有个家境好、头脑好的预备女婿是他这辈子最满意的事情,因为他也知道两个女儿可能无心公司事业,他只能托付给女婿。
几年之后,是不是表示周逸泽能脱离周家了,那是不是证明他们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呢。姜绥心想,隐隐期待。
消食片的作用很快发作,姜绥原本鼓囊囊的肚子一下就松了很多,站起来拾掇碗筷,没一会儿周逸泽便止住她的行为,朝着她摇头。
明明二人什么话也没说,她却知道周逸泽的意思,周逸泽在用眼神说“我来就好”。
接着就看着周逸泽和曾翠花女士不知道在厨房捣鼓什么,有说有笑的,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才是亲母子。
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姜绥恹恹有些想睡觉,仰着头靠着椅子,眯起眼睛小小的休息一下,不知不觉进入了梦里。
梦是不切实际的,也是轻飘飘的。她梦到和周逸泽新婚度假,周逸泽在床上使了很大的劲儿,她狡黠一笑,在周逸泽耳边说了三个字。
——你不行。
然后周逸泽表情越发瘆人,似乎要把她给吃掉,有种想杀死她的感觉。
也许有句话说得对,不能对男人说不行。
忽然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她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眸,似乎见是周逸泽,不由的把头往里缩,小声嘟囔,“周逸泽,告诉你一个秘密。”
周逸泽把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后,拉了张椅子坐在她隔壁,语气相当的温柔,“你说吧,什么事。”
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周逸泽躲开姜绥迷糊的表情,瞥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
关于明天的比赛,他得大半夜的让人送回去才行。
被子熟悉的味道使姜绥安了心,扯了扯被子盖到头顶,贼兮兮道,“林媛说你鼻子挺大的,但是不行。”
周逸泽摸着鼻子,似乎有些生气,直接坐到姜绥的床上,俯身额头靠着额头,通过被子的温度,他知道姜绥很紧张。
但是没有男人会喜欢被说不行的,他笑了一下,声音很冷,“绥绥,我行不行你以后大学就知道了。哦不对,等有朝一日我们结婚了,你就知道了。”
结婚这个词不禁在姜绥耳里放大加粗,不等她开口说话,嘴唇好像被什么东西敷上,躲在被子里的她完全不知道。
那东西离开的很快,甚至在她还没细想就消失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姜绥脑子一片空白,却脱口而出,“周逸泽,你是吻我了吗?”
沉默了几秒钟,周逸泽无奈的笑了起来,“没有,隔着被子不算吻。”
姜绥陡然清醒了很多,把被子攥的紧紧的,深怕周逸泽会对她耍流氓,停了半秒钟道:“周逸泽,你觉得我们会有未来吗?”
“……有。”
大概是周逸泽的话音太有信服力,姜绥终于舍得掀开被子,对上周逸泽浅浅的笑意,不妨也露出了相同的笑。
关于他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呢?姜绥明明不觉得热,却因周逸泽散发的热意,深深浅浅的落在她身上。
“好。”仅仅一个字说的姜绥心底发酸,继续控诉,“今天林媛找过我,她说我是小三,要我离开你。可是周逸泽,为什么没人不信我们根本没关系呢。”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了,不说是因为学校禁止早恋。但是没有人相信他们处于暧昧期,根本没有在一起过。
有时候同学的一句玩笑,她就会伤心一整天。
原来一个名分也是那么的重要,她很想成为周逸泽的女朋友,甚至是取代陈娴成为周逸泽的未婚妻,最后是妻子。
说着说着,姜绥的眼眶红了,再次躲回被子里,小声的啜泣。
好烦啊,为什么她的眼泪那么多……
周逸泽摸着她的头,迟迟说不出话来,大概过了三分钟,嘴里的声音才艰涩出口,“绥绥,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
姜绥下意识反驳,“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义务保护我,你应该好好保护好自己,不要再被你爸爸打了。”
周逸泽沉默,半响在姜绥额头上落下
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