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建国担忧的语气,一时半会儿愣住了,摇头之时才发现姜建国看不见。
“不是我,是周逸泽扭伤脚了。”大概是再体育馆力竭拖着高大的周逸泽所致,姜绥的口突然渴了,嗓子有嘶哑的错觉。
奈何姜建国疑心很高,不太相信姜绥什么事情都没有,吩咐道:“姐姐你扭伤的严不严重?还能走路吗?听爸爸的话,爸爸这就给你安排许医生。”
或许是周逸泽的耳力不错,听到姜建国忧虑的心情,找出喝了大半瓶的水瓶,拧盖递到姜绥手上,拍拍姜绥的手背以示安抚。
并没有扭伤脚的姜绥咕咚咕咚地饮下小口水,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的干涩感,“行吧,是我受伤了。最好让医院开个证明我病重,需要休息一个月的那种。”
在姜建国要开口训人之时,姜绥麻利地挂断电话,悠悠看向天空,已经预想到回家后会被混合双骂了。
如果用姜建国的话来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作死就要接受爱的教育。
其实医院并不是姜氏开的,是姜建国发小兼合伙人开的,所以姜建国才能轻易得知姜绥要去医院的消息,也轻易调动医生资源。
一句话说,实在是太浪费资源了。
医院来往的人很多,一入大门就闻见消毒药水的味道,向来反感这味道的姜绥忍不住捂着鼻子,屏着鼻子呼吸,甚至开始用嘴巴来呼吸。
周遭的空气与外头成了强烈对比,医院内空调开得很低,使怕冷的人嗖的一下抱紧双臂,有的还会披上一件外套。
好在姜绥不怎么怕冷,即使穿着小吊带都能在医院行走自如,很快就找到了姜建国安排的医生,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穿着白大褂的许医生看上去三十出头,低头在写着上一位病人详细资料,听到门推开的动静,抬头见到他们观察了一番。
以许医生多年经验来判断,姜大小姐走路肯定是没扭伤脚,至于另一位周小公子步伐健而有力,一看也不是扭伤脚的人。
于是,许医生疑惑地问了句:“你们都没扭伤脚吧?”
姜绥古怪睨了一眼许医生,拉着周逸泽的手坐下,试图抬起周逸泽的小腿,怎么使劲发现抬不起来,然后看到周逸泽悠哉游哉翘起了二郎腿。
运动短裤本就宽松,周逸泽万万没想到姜绥胆子会那么大,竟然用双手摸着他的大腿,细嫩皮肤的接触下,某些异样产生了,为了不让人察觉,才施了点力气。
“我脚扭伤了。”周逸泽面色淡淡说了扭伤的情况,将脚递给许医生看,“我已经快走不动路了。”
要不是许医生有着多年的经验,否则就该怀疑自己用肉眼误判了周逸泽。他双手按了按脚踝的地方,也没听见周逸泽吸了口气还是什么的,更加确定周逸泽是装的。
作为一名优秀的医生,许医生决定说出实情,“姜小姐,其实他……”
话说到一半,周逸泽垂下眼眸,毫不客气打断了许医生的话,“我脚扭伤了,许医生不会见伤不治吧?”
好在许医生还算机灵,会意周逸泽是想装病来博取姜大小姐的同情心,但是他坚持秉持着医生的道德,正当他要说出实情的时候,周逸泽比了个三,他犹豫了一秒钟,决定按照周逸泽的话去说。
毕竟周小公子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姜绥不解二人像眼睛抽筋似的翻动,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问:“许哥,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两人闻言收起眼神,许医生讪笑着说道:“没事,周小公子的扭伤看似不严重,其实他都快走不动路了。”
反正是周小公子编造的谎言,就由周小公子自己收拾,与他无关。
“我相信许医生。”周逸泽眸底不见暖意地笑着,转头道:“绥绥,能给我买罐咖啡吗?”
咖啡贩卖机离诊室有些远,姜绥知道二人有话要说,想了想自己也想喝,便点头答应,没一会儿手上多了几张纸币和零钱。
大概算了下,周逸泽给她一百来块,她想问买个咖啡会那么贵么,他们又不是在五星级咖啡厅。
不过话没有问出来,而是在心里吐槽。
等姜绥的身影完完全全消失在诊室后,周逸泽索性摊牌不装了,语气依旧很冷,“等会儿她回来,你就说扭伤好了,只需要抹药。”
许医生喝了一口保温杯的奶茶,用着长辈的语气道:“你和姜大小姐是在谈恋爱吗?你爸和她爸能接受你们早恋吗?”
豪门世家最看重的还是商业利益和门当户对,姜氏建筑还只是中层阶段,但是周氏集团就属于是上流社会阶段。
若是要说一句,他们是门不当户不对的。
周逸泽面色平常,眸中的龙卷风在狂席卷,语气难得不自然,“没有早恋,我们清清白白。”
当他说出“清清白白”四个字的时候,心似乎被蜜蜂揪了一下,心沉闷如群山石头,莫名的沮丧。
是不是人最大的错觉就是她也喜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