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挂钟来到两点,时间有些难熬了。
没吃饭还好,平时错过饭点是常事,已经习惯了,痛苦的是久坐不许动。都是在外奔波惯了的,走路不怕,最怕坐。突然连坐几个小时,只有一张窄小的硬质圆凳,重量全压在腰臀,腰肢酸得发麻,腿也慢慢肿胀。时间越长,坐得越艰难,也不是没有尝试过起身,都被那个男助理制止了——他看她们,就跟看犯人似的——连上洗手间也要轮着去,还要叫个安保陪着去用会议室里面的洗手间,生怕他们当着全会议室人的面把洗手间炸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