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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於喜歡上韓山,這個把男性魅力發揮的六親不認的直男,馳遠很無奈,但無可救藥。
所以他才一次次在對方身體上試探,流氓就流氓,他不要柏拉圖,他要這個男人與他水乳交融,他們要享受彼此,要最完美的契合!
(這裡不讓親?風嘴,他們跑去了vb)
夜漸深,空氣稀薄的讓人目眩神迷。
馳遠手掌順著韓山結實的背肌向下……
韓山呼吸一滯,迷濛的雙眼瞬間清亮。
他鬆開嘴,盯著馳遠的臉:
「你想幹嘛?」
「山哥。」馳遠聲音更啞了幾分,「試的怎麼樣了?」
韓山看了他兩秒,緩緩彎唇:「就那樣吧。」
。
他毫不戀戰的起身,瞥了眼馳遠凌亂的上衣,勻稱的腹肌往下,短褲幾乎撐薄了。
「哎,」馳遠哭笑不得,曲起一條腿緩解尷尬,「你這人……」
韓山轉過身回到桌前坐下:「太晚了,你今天早點休息,我還有工作要做。」
他繼續翻看起下午在公司看了一半的文件,同時不動聲色的平復著自己的欲望。
馳遠深深嘆了口氣,抱著被子翻了個身……
好吧,剛剛得意忘形了。
其實今天原本就沒想過和韓山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出獄第一天能和人同床共枕已經是意外之喜,況且……
韓山還主動親了他!
馳遠舔了舔嘴唇,心情抑制不住地往上飄。
做人不能太貪心,有人心裡還彆扭著呢,來日方長。再加上房子裡還有別人,馳老師又豈是那種急色鬼?
。
韓山聽著身後沒有動靜,想回頭看看,忍住了。
他想不明白計劃的算帳怎麼就變成了接吻。
只能說馳遠這廝太狡猾。
而他想問的,親過之後再說已經不合時宜了。
。
馳遠趴在舒適柔軟的大床上,看著男人伏案工作的背影出神。
此前無數次設想過與韓山共度餘生,然而那高牆內憧憬的鏡花水月,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清晰真實。
馳遠心裡悄然漲起春潮,然後繁花遍地……
他甚至想要感謝這半年的牢獄之災,讓他遇到韓山,這個不管放在哪裡都熠熠生輝的男人,他從一片無型無款的灰藍色囚服里,一眼看到他。
怎麼能說不是命運的安排?他們註定要產生糾葛,他喜歡他,牛逼而幸運的得到了期許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