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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徒兒想先與師父對對詩，好不好？」

林生塵沒有想到徒弟要這請求，陳臨淵繼續解釋道：「徒兒說上句，師父接下句，好不好，師父。」

陳臨淵坐的很直，哀求著。

林生塵嗯的點頭，少年喜上眉梢。

陳臨淵這次沒有慌張，反而鎮定，他認真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林生塵慶幸自己還是背過些，還能勉強接住話。

他回道：「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陳臨淵笑得溫柔繼續道：「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陳臨淵面色不變接問道：「玲瓏骰子安紅豆。」

「入骨相思知不知。」

「問世間，情是何物。」

林生塵聚精會神的思索，答道：「直教生死相許。」

「在天願作比翼鳥。」

「在地願為連理枝。」

陳臨淵輕動美眸，眼睛似水，倒影著林生塵。

他再開口，溫柔酥麻到骨子裡。

「山有木兮木有枝。」

頓了下，林生塵剛想答住，陳臨淵自己接了道：「心悅君兮君不知，師父。」

一聲師父，嗓音似海浪扶過腳邊，牽動心扉。

林生塵一抬頭，陳臨淵笑的迷人。

「師父，徒兒喜歡你，是越師徒的喜歡，是想與師父成婚的喜歡，是徒兒肖想，徒兒貪心，徒兒膽大包天，徒兒深愛師父。」

林生塵整個人都驚住，原來虛空里沒有說完的話是這句。

徒弟喜歡自己，要與他成婚！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師父答應徒兒好不好。」

陳臨淵走過來，單膝跪地，對上林生塵震驚的神情，溫柔道：「師父，答應徒兒好不好，只要師父應了徒兒，阿淵從此是師父的人，永世不離。」

「我……，」林生塵腦子很亂，應該跟女主的表白，現在成為自己了！

陳臨淵輕輕握住林生塵的手，察覺師父沒有反抗，便一笑，更加大膽，與林生塵十指緊扣。

「師父定也喜歡阿淵，對不對，哪有師父為徒弟不惜一己抗下所有，陪徒弟入兇險難料的虛空里，在最危險的時候，只想著徒弟。」

「師父為徒兒做了太多，徒兒說不完，只想一世陪在師父身邊，以夫妻之名，徒兒相信，師父也喜歡徒兒，對嗎？」

林生塵已經說不出話了，看著徒弟炙熱的眸子，內心所有雜亂的思緒湧上心頭，呼吸都困難起來。

「師父，徒兒愛你。」

陳臨淵說完，傾身上前，一隻手扶住林生塵的後發，另一隻手與他十指相扣放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