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要我去相親吧,我不是說過我……」他忽然怔住,目光看向嘴巴塞得鼓鼓囊囊一臉八卦看著他們的蔣梔子,硬是咽下了後面的話。
「別急啊。」蔣盛沖他眨眼表示我懂,「又不是只有你媽有錢,你爸我也富可敵國好嗎,錢我給你投了,跟梔子好好干。」
這就是有錢人家嗎,錢說給就給,蔣梔子佩服地拍拍手,「叔,霸總啊。」
「不值一提。」蔣盛腦袋沖天一臉臭屁,擺擺手。
許夏臉上雖然沒什麼變化,可人明顯放鬆下來,「你不怕媽知道啊。」
「知道也不怕,我支持自己兒子怕什麼。」蔣盛臉上冒著汗,嘴裡說著硬話。
一旁一直低頭切牛排的喬岸將一盤切好的肉推到蔣梔子面前笑眯眯說道:「吃吧。」
蔣梔子毫不客氣叉起牛肉開始吃,嘴裡含糊不清,「叔,我覺著你有必要多來看著許夏。」她費力吞下肉繼續說道,「他這個傢伙有時候真是事多又挑剔,還非覺得自己是對的。」
說完她還瞪了眼許夏,許夏只是直直盯著她面前切好的牛肉。
「幹嘛。」蔣梔子像一隻護食的貓護著牛排,「想吃自己切去。」
「誰稀罕你那破牛排。」他冷哼一聲叉起西藍花塞嘴裡用力嚼。
飯桌上,蔣梔子和蔣盛天南海北的聊熱鬧至極,相反對面那兩個人之間冷得感覺他們面前的飯都凍上了。
許夏撇頭看了眼在剝蝦的喬岸,「喬岸先生好心態啊,穿這麼招搖不怕被國內的遊客或者狗仔拍到嗎?」
喬岸頭也不抬地將一小碟剝好的蝦放到蔣梔子面前,抽一張紙擦擦手不徐不疾說道:「梔子喜歡我這樣穿,再者,就算拍到又如何,我跟梔子清清白白。」
「清白。」許夏臉色看起來不怎樣,「我看你心思多得很。」
「彼此彼此。」喬岸又開始剔魚肉。
許夏不甘示弱地把剩下的蝦端到面前剝蝦,倆人開始暗暗較勁。蔣梔子面前處理好的吃的很快堆成小山,當事人蔣梔子絲毫沒注意到對面濃濃的火藥味兒。
她看著侃侃而談地蔣叔,心裡忽然想起爸爸,蔣叔叔和藹可親,開朗幽默,跟媽媽描述的爸爸的性格很像,有那麼一瞬的恍惚,她好想蔣叔叔當她的爸爸。
蔣盛說了半天沒聽見蔣梔子吭聲,扭頭看去發現她眼眶紅紅的,有些慌張,「梔,梔子,你這怎麼哭了突然。」他抽出餐巾紙遞過去,蔣梔子擺擺手笑說,「哎呀不是,眼睛進酒了。」
蔣盛似乎猜到她在難過什麼摸摸她腦袋,「我一直都很想養個女兒,可惜卻只有兩個兒子,要是你不嫌棄,我當你乾爹怎……」
「不可以!」許夏厲聲喝止生氣地看著爸爸,蔣盛被盯的發毛,想起什麼,打哈哈道。
「啊哈哈哈,比起當我女兒,我覺得你當我兒媳婦會更好一點,梔子有喜歡的人嗎?」
蔣梔子對他這大拐彎的話有些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兒,她臉登時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蔣盛一下,「說什麼呢,我哪有喜歡的人。」
「那不如,跟我們夏……許夏試試?」
蔣梔子驚恐往後仰,「叔這玩笑可不好笑。」
喬岸語氣冰冷,「我覺得,還是當您乾女兒最好。」
蔣盛扭頭看著喬岸和自己兒子那一樣冰冷的臉,瞭然一笑,「這件事日後再談吧,吃飯。」
酒過三巡,飯吃得差不多,蔣盛去結帳,喬岸蔣梔子和許夏在外面等著,涼風吹過,蔣梔子打了個哆嗦。許夏和喬岸雙雙脫下外套要給蔣梔子披上,兩隻胳膊碰在一起僵在了半空。
許夏冷冷開口,「你該回酒店了吧。」
「我不放心梔子,送她回去才行。」
「我會送她回去,不勞你操心。」許夏說著胳膊推著他往一邊擠企圖把他擠到一邊。
喬岸不悅道:「最不放心的就是……」
一雙大手越過二人之間將黑色外套披在了蔣梔子身後,蔣盛笑眯眯沖蔣梔子說道:「冷吧。」
他又轉過頭,目光落在喬岸身上,「這麼晚太危險了,許夏你對這裡這麼熟,就送喬岸回酒店吧。」
「我認識路的,不危險。」喬岸連忙擺手,嘆口氣,對梔子說:「那我就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啊,迷路的話就給我打電話。」
「哎,怎麼能讓你一個女孩子大晚上出去呢,給許夏打電話就行,他熟。」蔣盛說。
「爸!」許夏瞪他一眼。
喬岸擺擺手,「不麻煩了。」他又看了眼蔣梔子,緩緩隱入前方的黑暗中。
三人並行走另一邊回營地,一路上黑漆漆的,蔣梔子卻很安心,她戀戀不捨地站在帳篷前問蔣盛,「叔,你要待多久?」
「放心。」許夏沒好氣地看了爸爸一眼,「他還得再玩兩天才能走。」
「就算我回去了,還有手機在呢,隨時給我打電話發微信,我有空就會回。」蔣盛安慰她。
「那,那……」蔣梔子看著許夏,欲言又止。
「等我爸走了再開工,行了吧。」
「你真懂我。」蔣梔子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靨如花地看著他。
許夏別過臉去,臉肉眼可見紅了。
蔣梔子轉頭又沖蔣盛說道,「那叔,明天跟我一起出去玩嗎,我跟喬岸約好帶他去看吉力馬札羅山,多一個您一定更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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