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還是祈禱一下它能不能順利成年吧。」許夏覺得懸。
「哼,反正之前打的賭你認輸了,想反悔也不可能。」
「我又沒說反悔。」
二人好不容易遇到gardenia,跟拍了它一天直到傍晚才決定收工。
回程的路上,車換成許夏來開。天色漸晚,開了一天車的蔣梔子此刻因為放鬆而昏昏欲睡,昏暗的車內靜悄悄的,許夏專心開車,時不時瞥一眼蔣梔子,似乎有話說。
直到天徹底黑下去,蔣梔子的手機在黑漆漆的車內驟然響起,蔣梔子一個激靈坐直身子,她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按下接聽。
「幹嘛。」被吵醒的她心情頗有些不爽。
「你在哪?」
「哈……」蔣梔子打了個哈欠,「拍攝,剛收工在回營地的路上。」
「……跟許夏?」喬岸語氣變得有些冷。
「嗯。」蔣梔子閉著眼,「我好睏啊回去再說行不行。」
「那你趕緊回來知不知道。」
「嗯。」蔣梔子說完掛斷電話,剛要睡,許夏冷不丁開口,「喬岸?」
「嗯。」蔣梔子精神恍惚睜眼,又閉眼。
許夏沒再說話,只是一臉不屑地撇撇嘴,油門踩得更深了些。
走了大概四十分鐘,許夏伸手拍拍蔣梔子,「醒醒,要到了。」
蔣梔子身子一抖,坐直身子,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嘴上抱怨:「都怪你非要五點起,困死我了。」
許夏只是搖頭笑了笑,放慢車,眼睛轉向她那邊,咳嗽兩聲,似不經意問道:「你明天晚上有事嗎?」
「有事沒事那得看你。」蔣梔子低頭看手機。
「那就是沒事。」許夏轉動方向盤拐彎進了營地停在一邊。
蔣梔子剛要下車,許夏喊住她,蔣梔子困惑著看向她,「還有什麼事。」
許夏臉紅紅的,他握拳擋在嘴前乾咳幾聲,又喝了兩口水後握著空瓶子捏來捏去。
蔣梔子等得不耐煩,這樣拖拖拉拉一點都不乾脆的許夏讓她很彆扭。
「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我聽布瑞安說,說市區開了一家中餐廳。」他喉間滾動,
塑料瓶被它捏的卡拉卡拉響,他緊張地閉上眼睛,「你明天晚上要,要是有空,我們……」
咚咚。
車窗敲響的聲音打斷了許夏準備好的話,他有些不爽地拉下車窗,一張樣貌堪稱漂亮的臉龐映入眼帘。
「梔子。」溫柔略有磁性的嗓音輕輕沖蔣梔子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