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点点头,处理鱼的事情他不懂,但想到少吃一个鱼头多少还是有点心疼的,默默在心底希望其他鱼鳃长得懂事些。
时容看他傻乎乎的模样,又开始怀疑自己脑补过度了,毕竟在他看来从救出开始,时一是从一张脆弱的小白纸被他一手带大的。
自己带大的孩子,他还能不知道么,时容决定再观察一下。
时一网回来的鱼太多了,时容忙活了好半晌才把鱼处理好,绕着篝火插了一圈,还剩了五条大的用瓦斯炉煮了。
他先将鱼挨条入锅煎得两面金黄,在一起放进锅里倒入开水,等篝火上的鱼烤到滋滋冒油的时候,锅里的奶白色浓汤也煮好了。
时容停火放盐,又加了些泡好的脱水蔬菜,虽然达不到新鲜蔬菜提鲜的效果,但卖相上明显好了不少。
奶白色的浓汤细腻香醇,美味营养又不油腻,飘出的香味和烤鱼的焦香融合在一起,馋的杰抹着口水哭唧唧地跑回了车上。
时一手里拿着先熟的小号烤鱼,望着锅里香喷喷的鱼汤,一边机械般咀嚼着嘴里的烤鱼肉,一边时不时吸溜一下口水。
时容拿出了他洗脸盆大小的不锈钢“饭碗”盛满后,拦着他直到将汤晾凉了些才放行。
自己则拿着正常大小的碗,就着烤鱼颇为惬意地喝着鱼汤,看着时一疯狂干饭。
不到半个小时,时容喝了两碗,剩下就都被时一干个精光。
他一抹小嘴抬起头,满眼地雀跃“哥哥大鸟们是不是也可以炖汤的”聪明小脑瓜立即举一反三。
时容点了点头,煎炒烹炸做法可多了去了,对着时一亮晶晶的眼睛他不免有些可惜,时一这种小吃货走出实验室就进入末世,唔,好虐。
时一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抿唇嗞溜一声,晶莹黑亮的眸子滴溜溜乱转,不用想也知道他将主意打到鸟身上了。
他捧着锅碗瓢盆喜滋滋地走向溪边,一面洗碗一面快活地哼唱起时容教他的歌曲也就是那些儿歌精选。
因为是时容亲授,时一学到的调子就是错的,不过在时容听来恰是正好。
时容觉得吃饱喝足的时一,但凡是长了尾巴,这会儿都能摇成马力全开的螺旋桨,直接飞上天边去。
入夜后,几人在背风的一处土坡下安营扎寨。
天气越来越冷,时容每晚都要抱着时一取暖,而杰现在虽然能单独享用一顶大帐篷,但除了多穿两件棉袄扛风外,只能凭借一身正气对抗严寒。
时容天黑就困,时一也养成了天一黑就主动暖被窝的好习惯,毕竟等时容睡熟了他还要上夜班。
以往是清理一下方圆百里的中高级丧尸,回来后还可以抱着时容亲亲舔舔胡乱摸摸。
现在他可是迫不及待出门打鸟,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上山狩猎几只猛兽,时一仅是想想便忍不住在被窝里吧嗒嘴。
时一在外面疯到天快亮,才在溪水里洗干净全身的血迹,又用水系异能凝成的细丝,串了一堆鱼丢进时容睡前重新放置的鱼网里。
他烘干身上的水汽,光着屁股直接钻进被窝里,搂住沉睡中的时容吧唧一口贴了上去,熟练地抵开唇齿,勾着甜软的舌趁着时容毫无知觉,纵情碾吮肆意攫取了一番。
时容的衣服被他蹭得乱七八糟,冷白的手勾着月桼窝贴得更近些,却也仅能做些嘴上工夫。
瓷白的画卷上散落无数斑驳的画痕,昂贵的白宣被溅上黏腻的浊液,时一苦于没有润滑物质总是不得其法。
时一装习惯了,吮着时容的下唇因求而不得气得眼眶红,又恼时容不像他一般耐艸,吮一下都要肿上几日,万一艸烂了岂不是一辈子只能吃一次
气鼓鼓的男人抱着时容又胡闹了一阵,直到时间快到时容清醒的时候才作罢,打开水瓶帮时容清理痕迹的时候,面上还挂着没有吃饱的委屈神情。
瓶中的水受异能驱使,很快便再时容的身上形成一层薄薄的水膜,清理污渍的同时还能消除他留下的痕迹。
水膜离开时容身体时,会在空气中停留片刻,聚成瓶口大小的一股水柱滑过时一掌心的白光,瞬间完成净化后重新灌入水瓶中。
时一歪着头看着汩汩流入的瓶口,雾蒙蒙的黑眸忽地一亮,眼波流转的瞬间他已经想到了吃哥哥的办法
时容迷迷糊糊走出帐篷,抻了个懒腰才完全睁开眼睛。
看着帐篷后方几米开外蔓延过来的血迹,先是吓了一跳,翻过小陡坡看清状况后神色变得扭曲复杂。
两匹变异狼躺在血泊里,周围还有被它们咬死的十几只各种鸟类。
按照小学看图写故事培养出的联想能力,倒是能勉强认为这两匹恶狼是争抢食物两败俱亡如果狼的捕鸟能力真有这么强的话。
当然,在时容翻看这些还没有凉透的肉,现熟悉的小孔后,他立即找到了更合理的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时一今晚就能吃哥哥了耶
时容呵呵
秃头作者支棱起小翅膀出“二合一”的声音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