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敖摇头,“农家子弟,住在城外的百家村,一个叫涉间,一个叫苏角。”
话音未落,秦太子已扑上去一把抱住魏缭,“收哇”
男人给他吓了一跳,甩了半天没将腰上的挂件甩掉,“干甚,撒手”
“国尉,收了吧,他二人将来定能成为秦国的上将军”
魏缭又甩了甩,还没甩掉,“听你胡说,上将军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吗”
“可是有国尉的点拨呀,听君一句话,胜读十年书”
“去去去,我才不吃这一套。”
“吃一吃吧,国尉最好了。”
“好什么好,你好烦人”
秦栘正想法说服魏缭收下苏角和涉间,又听门人来报,“家主,内史请见。”
“快快有请”
秦栘听国尉的语气还挺高兴的,实属难得,他想起不久前,自己还因为这两人在树上住了一夜,忍不住仰脸问,“你跟内史现在已经这么好了”
国尉想了想,“也谈不上好不好吧。”
“那你这么高兴,见我都没这么高兴。”
魏缭气恼地又开始扒拉他,“你这个小太子,不是你叭叭叭让我多交朋友”
秦栘想想,好像也是,不过他们俩脾气似乎也不很对呀,怎么玩到一起去的
“好啦,快撒手,一会儿客人来了。”
秦栘不同他闹了,片刻,景腾大步走进来,瞧见他微微一愣,“少君也在”
“有些问题想请教国尉,便过来了。”
“少君果然勤勉”
“内史此时前来是为何事”
秦栘循声望去,国尉端平两肩,站得笔直,一手横在身前,一手背在身后,脸上面容和蔼之中透着严肃,矜持之中含着文雅,像变了一个人,好古怪啊。
“上次与国尉聊过之后,腾回去以后时时自省,深觉获益匪浅,国尉对腾的恩情,腾铭感五内,永生不忘。”
“唉,内史言重了,何须如此。”
“不不不,国尉不必谦虚,国尉于我,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内史这般说,缭汗颜哪内史才真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
“腾万万不敢当,国尉当之无愧,当之无愧”
秦栘忍不了,在旁打断,“能有事说事不”
内史腾干笑一声,再说他也没词儿了。
魏缭尴尬地摸摸鼻尖,无意义社交也挺累的。
秦栘见景腾还带着东西,“内史怎还拿着包裹”
景腾猛然想起来,“恰好少君也在,前些日子,少君不是知会王离,桓睢两个来官署,说了通达旅店失窃的事,还说有位先生丢了衣囊今日失物已寻回。”
“衣囊找回来了”可主人今日已离开咸阳了
“经过我们对他同屋几个窃贼的审讯,应是那位茅先生的衣囊无疑,只是钱财他们都已经分了,只剩这些书册。”
国尉疑惑,“内史既寻回失物,为何不交回失主,反而专程来我这里”
景腾面露难色,“理当交还失主,可我查验这些书册之时,觉得内容十分可疑,只是腾才疏学浅,看不明白,想到国尉见多识广,便拿来请国尉参研。”
“内史谬赞了,术业有专攻,高深的学问,缭也不一定能看得懂。”
“哈哈,国尉又谦虚了”
两人磨嘴皮子的功夫,秦栘已经迫不及待取出一卷打开看了,看到一半面上神情已不觉变了又变,他忽然放下竹简,“快,备快马”
魏缭诧异,“怎么了,一惊一乍的,这会儿上哪儿去给你找马”
景腾拿起他放下的那卷竹书,“少君莫不是看懂了”
秦栘推开两人,心急火燎地冲出国尉府,要命了,得赶紧追他回来,茅焦绝不能走
作者有话要说问答取自尉缭子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