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一时间弯腰,叶危止定定看着对方,只道:“等小九坐稳龙椅后,我和你回南诏。”
晚风中,新娘的宝石簪摇晃,绯红的衣裙也跟着扬起。
这场你追我赶,反复交替的故事终于落下帷幕。
叶危止第一次向她的新娘弯下腰。
而笙璃伸手,拽住叶危止衣领,便往自己这边扯,同时仰头吻了上去。
嘴唇相碰,唇齿相缠,如热焰与柴薪的交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与虫鸣夹杂在一块,浓郁的香气骤然涌出,没有往日的针锋相对,反而有一种融洽宽厚之感。
那松松垮垮的喜袍终究还是掉落,铺于草地之中,被压得皱。
簪被丢弃,丝披散,在断断续续的水声中,不知是酒液还是情欲侵染,细腻肌在此刻泛出靡丽的红,那张唇更是艳丽得叫人心颤,从齿间哼出一声声撩人的调。
那人比之前温柔许多,可指尖的厚茧却无法因此减少半分,所以感受依旧,粗粝带来叠加的感受,一次又一次划过软肉,刮蹭出晶莹的液体。
笙璃像是喊了一声,又不大能听清是什么。
有薄云被风吹来,掩盖住过分皎洁的月亮,这片空间被漆黑笼罩,像是完全与外界隔绝。
被抛弃的马儿懒洋洋走在另一边,许是之前的追逐使然,它们现在亲密得黏腻,时不时偏个脑袋,贴在一块,眼眸温柔。
更远处的边际已经被模糊,忘不清轮廓,天与地就这样交融在一块,使人瞧不清远处,也看不见周围,只能用指尖触感,一点点摸索。
“阿璃,”有人喊了一声。
怀里的人掀开眼帘,扯住对方衣袍,“哼”了一声表示回应。
“夫人,”那人又喊,指尖突然停顿,像是故意。
被戏弄的笙璃咬住下唇,气愤至极地喊:“叶危止!”
叶危止就笑,说:“明天和我回去。”
“不要,”这人正在不上不下的关键,很是气愤。
“哦?“叶危止挑了挑眉,本该往里的指尖,却往后缩。
急得对方要哭出来,连忙拽住她手腕往里送,求道:“回去就回去。”
叶危止笑了下,笑声愉悦:“夫人乖。”
被拿捏的人想要踹她,却又被突然加快的动作剥夺全部感受。
小腿绷紧,呼吸停滞,掌心被水浸透,顺着纹理流动,将全部凹凸不平处填满,然后从边缘处滴落,将衣袍浸透,使压弯的草舒展开。
压低的声音带着哭腔,终于还是忍不住斥骂,从喘息中挤出喊声:“叶危止你混蛋!”
另一人只是附身,埋在对方脖颈笑,颤得对方耳朵痒,想要躲开却被咬住。
“叶危止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猜到,这一次来不及说完,叶危止就将她的话语堵住,水声不断响起,有人咬住对方腺体,信香涌出,将两人包裹。
不知何时,那薄云已经飘远,露出皎洁圆月,山间的小花摇着脑袋。
一切都刚刚好,一切都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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