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道路中间,远远的看着白昀飞,纵马狂奔而来,但三人不避不让,依然站在那里直视着白昀飞。
白昀飞拉紧缰绳,使马匹停止奔跑,但仍然骑在马背上,看着三人拱手道:
“三位大人,何故阻拦孤的去路?”
三人拱手行礼道:
“臣等请求国公下马!”
白昀飞脸上带着笑容问道:
“孤骑马游街,兴致大好,不打算就此下马。”
“你们若有事,尽快说来,否则孤就要策马而去了!”
倪韵泽拱手道:
“国公!……街上人多,不宜策马狂奔,不如下马前行至城外。”
“城外行人不多,任由国公如何奔跑都行了!”
白昀飞道:
“人多才显得热闹嘛!……孤就是要让人们看看,把孤记在心里去,不要轻易把孤忘了才是啊!”
汤雅斌拱手道:
“国公想让世人记在心里,可多做善事。”
“让人铭记于心者有两种人,一种是名垂千古,另一种则是遗臭万年!”
“国公为何不做名垂千古之人呢?”
白昀飞道:
“名垂千古者,世人只记得千年。”
“遗臭万年者,世人可记得万年。”
“千与万……如何相比啊!……”
汤羽舟笑着道:
“哈哈哈……老夫活了半辈子,还未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呐!……”
白昀飞笑着道:
“哈哈哈……你这不是见到了吗?……”
汤雅斌直视着白昀飞问道:
“国公执意要在街上,策马狂奔吗?”
白昀飞挑眉问道:
“是又如何?”
看着白昀飞骑乘的马匹后面,所拖拉的可府众人,每一个都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倪韵泽痛心疾,颤抖着声音拱手道:
“国公!老臣求你……把可府众人解开,让老臣为他们料理后事吧!”
白昀飞脸上带着笑容道:
“求人不得有求人的模样吗?……你这样求孤……一点诚意都看不出来……你让孤如何答应呢!”
倪韵泽双膝触地,跪下来磕头喊道:
“国公!……臣求你下马解开绳索,放过可府众人,以及所有无辜的人吧!”
白昀飞手持马鞭,指着汤羽舟和汤雅斌道:
“你们两人来见孤……难不成……与倪侍郎……目的不同吗?”
汤羽舟和汤雅斌,跪下喊道:
“求国公开恩!”
白昀飞笑了笑道:
“哈哈……这才像话嘛!……”
“你们三人自己过来,帮他们解开绳索吧!”
倪韵泽、汤羽舟、汤雅斌,三人磕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