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神只传承,千仞月有恃无恐,穿梭在冰火两仪眼周围的药草处。
“这就是八角玄冰草吗?不知道能不能给五爷爷吃。等下问问菊长老。烈火杏娇疏可以给四爷爷。或者拿去拉拢天水和炽火,但是感觉两个仙草有点不划算,再看看吧。”
“这是鸡冠凤凰葵吗?三爷爷的武魂青鸾也属于凤凰科吧,不知道能不能吃的了。八瓣仙兰,水仙玉肌骨。。。。。。这好东西可真不少啊。这是雪色天鹅吻?我记得唐三就是用它毁灭杀戮之都的吧,含有剧毒,不知道给雁雁怎么样。”
千仞月走到一株含苞待放像牡丹一样的花面前,轻轻的抚摸,“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仙草,相思断肠红吗?”
“是的,圣女殿下,想不到我竟然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这传说中的仙品,相思断肠红。即使是我的奇茸通天菊,也是远远比不上的。”月关痴迷的看着眼前的相思断肠红。
“菊长老,你回来了,试试看?”千仞月走到一旁,想让月关试试看,如果摘不走,来日不就便宜了唐三那货?
月关吐出一口心头血在相思断肠红上,只见花朵出一阵红光,不知道月关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再次吐出一口血,脸色有些白,自嘲一笑,“看来我是没有这个缘分了啊,也罢。有生之年能够见到它已是不易,又怎么能奢求它的认可呢?”
月关又转头看向千仞月,“圣女,你不妨也试试看。”
千仞月指了指自己,疑惑问到:“你说我?可是我并没有喜欢的人啊。”
“试试看嘛。”
“好吧。”
同月关一样,千仞月也吐了一口血在相思断肠红上,红光再次出现。此时的千仞月想到了很多人,严肃帅气的帅爷爷,美丽冷艳的漂亮妈妈,高贵优雅的天使姐姐,各有特色但是都疼爱自己的供奉爷爷们,还有她的挚友,宁荣荣。那个为了守护她不惜武魂破碎的小姑娘。
光芒逐渐熄灭,相思断肠红从底下的乌石中飘落,绽放,缓缓落在千仞月手中。
“我这是获得了认可?可是我并没有喜欢的人啊。”千仞月一脸懵逼,也以为只有小舞才能获得相思断肠红的认可呢。
“圣女,你当时想的是谁?”月关若有所思的问道。
“爷爷,妈妈,姐姐还有荣荣他们。”
“我明白了,因为相思断肠红代表的并非绝美的爱情,而是真挚热烈的感情,这感情可以是爱情,同样也可以是亲情,是友情。因为圣女你对他们真挚的感情,所以才会获得这仙草的认可。”
“是这样吗?菊长老,我好喜欢它,都不舍得吃掉了。”
“相思断肠红可遇不可求,既然如此,圣女可以先保存好,如果将来神考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再尝试服用。”
“我明白了,谢谢你,菊长老。”
“殿下客气了。”月关扭捏了一会,对千仞月说道:“殿下,我以后可以常来这里吗?”
看着月关亮晶晶的双眼,千仞月失笑到:“既然这里有我的一半,那自然也是属于武魂殿,今后还要麻烦菊长老多多费心。”
“不费心不费心。”
“殿下,我刚才看了一圈。这里有不少适合长老和供奉们的仙草,有了这些,武魂殿的实力可以进步许多。”
“那太好了,这就麻烦菊长老将大家适合什么做个统计,回去汇报给爷爷和妈妈,让他们根据每个人的情况分配。也别光顾着各位长老,还有年轻一辈们。”
“殿下的意思是黄金一代也要准备吗?那胡列娜。。。。。。”
“她既然是妈妈的弟子,只要她不背叛武魂殿,那就是武魂殿的人,自然有他的一份。”千仞月傲娇的回复到。
“殿下越来越有圣女的样子了。”月关失笑。
“那是自然。”
“长老,你有现适合我和姐姐的仙草吗?这个雪色天鹅吻适合雁雁吗?”千仞月虚心求教。
“我现了一株玄阳圣兰,光明属性和火属性,非常适合少主。殿下刚才说的雪色天鹅吻也挺适合独孤雁的,但是相比较之下,蛟魂妖果也不错,一个提升毒属性,一个进化武魂,看怎么选择了。”
“那到时候我问问雁雁好了。”
“我的意见是,老毒物玩了一辈子毒了,适合雪色天鹅吻,独孤雁还小,有过无限可能性,更适合蛟魂妖果。”
“明白了,我会告诉雁雁的,谢谢菊长老了。”
“殿下客气了。”
“菊长老,你觉得什么样的仙品适合我呢?”千仞月问道,她对药草的知识停留下斗罗大6原着中史莱克吃的那些,其他的她一窍不通。
“殿下之前吸收过坠月金蝶百合,在吸收其他的仙品效果不大,殿下的武魂是神级武魂,已经接受了神只传承,也没有能再次进化殿下武魂的仙品。我觉得,殿下武魂特殊,既是辅助系还是强攻系,为了今后强攻系的展,现在能够淬体的仙品更适合你。”
“能够淬体的仙品?”
“是的,我观察了一圈下来,没有特别合适的。唯一一个方法也比较危险。”月关有些为难。
“危险?菊长老指的不会是八角玄冰草和烈火杏娇疏吧。”
“殿下怎知晓?”月关面露诧异。
“果然,看来拉拢天水和炽火的愿望落空了啊。”千仞月坚定的对月关说道,“没关系,既然都接受神考,这点困难算什么。菊长老,麻烦你去将之前提到的药草装好,然后为我护法。”
“好的,殿下。”
千仞月长呼一口气,飞至冰火两仪眼上方,朝月关点点头。
月关运起封号斗罗级别的魂力将两株仙草包裹,拔起,送至千仞月面前。千仞月不在犹豫,直接张嘴服下。
仙草服下瞬间,千仞月便感觉深处烈焰中被焚烧,却只能感到寒冷。直直朝泉水中坠下。
月关看着沉入湖底的千仞月,不由的有些担心,又暗暗有些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