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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忍无可忍(第1页)

虽然诧异,却不好询问打听,军中出现女人是不合时宜的,但是,皇帝又是万人之上,有那个特权。

而且李子晴伪装自己,不想让人知道,也是用了一番心思的,要不是今晚的这场变故,说不定这一场仗打完,班师回朝到了长安,他都不会知道,有个女人一直在皇帝身边陪伴左右。

也能看出另一方面,那就是这个女人的受宠程度,绝不亚于正宫皇后霍成君。

对于这个女人,张安世当然得好生相待。

只是要不要拜见一下?

还在犹豫中,听皇帝陛下道,“若是刘胥果真跟匈奴勾结,那真是其心可诛,皇祖父当年痛击匈奴,把匈奴人打得落花流水,他儿子却跟匈奴人沆瀣一气,九泉之下,他怎么有脸去见皇祖父?”

言语恨恨的,张安世赶紧进言,“陛下息怒,广陵王自己作死,他反叛朝廷,已经没资格给孝武皇帝当儿子了,多一个勾结匈奴人,罪名无非多加一条而已,陛下倒是该警惕一些,为何匈奴人到了这里?”

刘贺想了想,“先搞清这群匈奴人的来意才好,子晴,你对匈奴历史,知道多少?”

李子晴摇头,“匈奴不用文字,不书历史,根本就没多少记载,而且不是正统王朝,哪有什么详细的史料记载?”

李子晴也并非学历史的科班出身,对于汉朝的了解,也不过是恰好知道那么一点,匈奴的情况,只知道一直是汉朝的对头,却并不了解他们的历史。

张安世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清楚他们说的,不过李子晴的话,他也还是有所补充,说道,“这匈奴确实没文字,是落后的蛮夷,不过那是以前,自从我们大汉出了叛徒中行悦之后,匈奴也是有文字了。但那些不足一提。”

接着又道,“臣倒是知道,当今的匈奴单于,叫做壶衍鞮单于,这个人算得上是个人物,他主张与我们缓和关系,苏武回国,就是他做出的决定。”

刘贺冷笑,“与我们缓和关系,却又在西域挑起战争,他是想麻痹我们,同时吞并西域,坐大之后,重新跟我大汉较量吧。”

张安世一凛,觉得皇帝陛下果真是看得透,壶衍鞮单于应该就是这么想,也正是这么做的。

“朕既为天子,岂能让他如愿?西域自古以来就是我天朝领土,岂能让他染指?回头查一查这伙刺客的底细,看是什么来路,有什么目的。”

张安世又是一凛,心想西域什么时候成我大汉领土了?那边倒是有不少小国家,人家也不认大汉为主啊,顶多是当个不闹事的好邻居。

他哪知道刘贺是站在后来者的角度说的这话?

而且也不假,有书一部,名曰山海经,上面不是说了吗,天下都是我们的。

刘贺说了豪言壮语,转头又看到了张安世肩膀上的箭伤,似乎还在流血,换了语调,“爱卿这伤,让朕看看要不要紧。”

张安世受伤到现在,箭头还没拔出来,肩膀确实还痛着,一直咬牙在坚持,想的是回头自己包扎一下就好。

他是带兵的将军,虽然没有像卫青霍去病那样去过前线战场厮杀,但受伤也是有过的,一点箭伤,自认为没什么要紧,听皇帝关切,心中生出感动,赶紧道,“陛下,不用看了,一点小伤,怎敢有劳陛下?”

刘贺脸色微沉,“将军岂可大意,一点小伤,若是不好生医治,也有可能要了性命,此刻两军即将交战,不能出任何岔子。”

不由分说,到了张安世跟前,解他衣服,查看伤势,口中道,“论行军打仗,朕不及你,可是论治疗手段,一百个你也比不上朕一点皮毛,不好生处理,万一成了破伤风,搞不好,会死人的。”

刘贺多年的医学生涯,有病就要医,已经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了。

李子晴在边上看着他忙活,微笑不语。

这人当了皇帝,始终还记得自己曾经的职业,身为皇帝,给人看病治疗,他是真的还没放下现代社会啊。

当然了,这才一年不到的时间,能放下,那就怪了,就是她,又何尝不怀念那个时代,想起那边的亲人?

军帐之中,烛火虽然多,却仍旧不够明亮,李子晴移步去取了一盏灯过来,凑近了,好让刘贺看得清楚一点。

“嘶……好家伙,幸亏朕给你看了,不然有可能你明日都不能起床!”

刘贺解开张安世衣服,看了个清清楚楚,看清楚了,也倒抽一口凉气。

李子晴虽不懂医,但看着张安世肩膀上的那团触目惊心,看着黑褐色的血,以及已经肿的创伤,皱了皱眉,“怎么会这样?那箭上,有毒?”

张安世听得刘贺和李子晴这种言语口气,在他们一惊一乍的影响下,心里突突乱跳,莫非这箭这么厉害?

可不至于觉得皇帝在危言耸听,他跟在霍光身边久了,也知道了,这皇帝的医术并不一般,他都说危险,那真的就危险。

“子晴,你快去搞点盐水过来,朕先洗洗伤口,做个消毒,出之前,朕捣鼓了点青霉素以备急用,可是,这没注射器,效果估计不太理想,总之,先消毒吧。”

李子晴把灯盏交给刘贺,自己快步去了,刘贺看着张安世道,“张爱卿,这箭上要么有毒,要么特意喂过病菌,若不及时救治,你恐怕这条胳膊就可能废了,朕这里没有麻醉药,也没有合适的手术刀,等会儿了医治过程免不得会受点苦,你要忍住!”

这话一说,张安世明白了些,苦笑一下,“我只当我大汉的人才在箭上做手脚,没想到匈奴也会这勾当!”

“陛下大概还不明白,咱们要想用箭取得最大的杀伤力,一箭杀敌,箭簇上都做了处理,比方说,臣一般就用臭粪去泡过箭簇,虽然有味道,但是绝对好用。”

刘贺一听就懂,“嗯,无毒之毒却是最毒,箭头被污染,有了各种细菌病毒,射到人之后,病毒和细菌趁势进入人体,如果没有良药,光是看不见的病菌,就能要了人性命!”

刘贺从科学的角度去指出厉害,后世的破伤风,就是伤口感染,轻者头晕眼花,呕吐昏迷,重者,那就要不得几天,便翘了辫子。

张安世听得迷迷惘惘的不甚清楚,细菌病毒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但听陛下说得凶险,再说平常也确实有人箭创脓,继而死去,他也就不敢怠慢,咬了咬牙齿,“陛下放心,再苦再痛,臣,忍得住!”

没过一会儿,李子晴拿来盐水,这东西可是厉害玩意,只往伤口上一接触,就痛得张安世打了哆嗦,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身体里面冒了出来。

刘贺用盐水清理了创口,看那皮肉外翻中,箭头还在里面,知道是张安世中箭之后,折断了箭杆,等着回来处理伤势的。

让李子晴点着灯,他小心谨慎,又无比专心的替张安世取箭头。

一句话也没有,大气也没出,知道没有麻药,动作稍微大一点,都会对张安世产生很大的影响,因此又亲又慢。

张安世忍着剧痛,看着皇帝陛下鼻尖冒汗的认真医治,他心情稍有复杂,也只能让脑袋胡思乱想,似乎才能年轻肩膀传来的那种锥心疼痛。

想到这皇帝继位之后,霍光因为某种原因要废了他,自己作为霍光多年的搭档,自然是不好反对,在过程中也是暗暗的出力,想替霍光废掉皇帝。

之后,废皇帝没有成功,他就一直隐隐担心自己会被清算,田延年出事时,他更是惶恐不已,一心觉得,皇帝收拾了田延年之后,要不了多久,就会对自己下手。

他甚至都偷偷嘱咐了夫人,万一有个不测之后,让夫人带着儿女隐姓埋名的躲藏起来,免得如同田延年那样,满门抄斩。

结果这么几个月下来,皇帝陛下不仅没有拿他开刀,甚至他的儿子,还做到了近卫军的头头。

这让他警惕心渐渐减少,同时也生出一种知遇之感来,觉得这皇帝,确实算得上是个明主,如果能够不计前嫌的用他,他当然是粉身碎骨报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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