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中间端然稳坐的正是大夏朝的开国帝王夏启,那个中年妇女为什么叫他州牧大人?因为夏启此时是豫州的长官豫州牧,所以当地人都称夏启为州牧大人。
“五弟,父亲的在朝野臣民中的威望还很难比得上伯益。”话的是夏启的三儿子伯康,他性格懦弱与世无争。
“父亲,您身为豫州牧掌管着豫州的兵权,不行咱就硬抢!”夏启的二儿子元康,他四肢达头脑简单。
夏启瞪了元康一眼斥责:“你胡什么,父帝以仁德治理下,岂容你胡来!”
夏启的四儿子仲康深思熟虑地道:“父亲,问题的关键在禹帝爷身上,禹帝爷踏遍九山、通达九湖、治理九水、平定九州,功高盖世,威加四海,万民称颂。要是帝爷在后的大会上暗示有意让父亲接他的班,满朝文武大臣和下各大部落领大多数都不会反对。”
夏启微微点头又问宗佶:“师博你以为呢?”
“仲康此言虽有道理,可是,至唐尧帝把帝位禅让给虞舜帝,虞舜帝又把帝位禅让给你父禹帝,帝位的传承禅让已成定制,以禹帝的为人绝不会在大会上指定儿子做自己的继承人。”
屋内几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了。
在此静谧之际,沈先的身后猛然响起了尖利的喝问:“谁在那扒门缝?”
沈先下意识回头一看,从东厢房走出来一个妇女,她是夏启的老婆——眷夫人。
眷夫人见是个生面孔立刻大喊起来:“有奸细!老爷、儿子们,有奸细扒门缝偷听!”
沈先拔腿就跑,房内的人冲了出来,沈先脚上伤痛,跑到大院门口就被追上来的元康逮住。
“我不是奸细,你们误会了!”沈先叫嚷。
眷夫人过来啪、啪,给了沈先两个大嘴巴:“一个年轻女人鬼鬼祟祟地扒门缝,非娼即盗!”
沈先连忙解释:“大娘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是饿急了想向你们讨点吃的。”
“胡,要吃的你应该敲门乞讨,扒门缝偷看、偷听干什么?”
“我、我·~”沈先无言以对。
伯康见沈先的可怜模样有点于心不忍:“母亲、父亲,她可能没撒谎,我听到她肚子饿得咕咕叫了,给她点吃的让她走吧!”
夏启没理会三儿子,虎目鹰视盯住沈先,问:“你不像是本地人,是从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
“我叫沈先,是从、从上掉、掉下来的。”沈先如实回答。
“什么?是从上下来的?上下到地界的那都是神仙,你是神仙我还是玉皇大帝呢!父亲,这女人装疯卖傻满口嘴胡言,一定有诈,十有**是东夷饶奸细,让元康把她做掉,以绝后患!”
对于大儿子太康的建议夏启还没点头,一个人就闯进院报案:“启禀州牧大人,人伍叟报案。人在伍家村居住,今一个怪人突然闯进我家抢走了我一套衣服。”
“哦?是一个什么样的怪人?”夏启问。
“是个不男不女的怪人。”
伍叟瞥见旁边的沈先,走过来围着他转了一圈一把抓住:“就是这个人!州牧大人,就是这个人抢走了我的衣服,她身上穿的衣服就是我的!”伍叟愤怒地一把抓下沈先身上的衣服。
夏启对着沈先冷笑:“你这个窃贼,胆敢冒充上下界的神仙,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容不得你抵赖。按照皋陶大人制定的《五刑律》,偷窃且不思悔改者当处‘墨刑’。元康,送她去州衙行刑室,将她额头烫上印迹,让这个窃贼以后在人群中无所遁形!”……
夏启对着沈先冷笑:“你这个窃贼,胆敢冒充上下界的神仙,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容不得你抵赖。按照皋陶大人制定的《五刑律》,偷窃且不思悔改者当处‘墨刑’。元康,送她去州衙行刑室,将她额头烫上印迹,让这个窃贼以后在人群中无所遁形!”
皋陶是上古四圣之一、是中国刑狱的鼻祖,《五刑律》便是他制定的。
“是,父亲。”元康应道。
伍叟恨死了偷拿自己衣服的沈先,他认为夏启量刑过轻,抗诉道:
“州牧大人,这个罪犯在大白就去我院中偷晾晒的衣服,被现后不但不把衣服还我,还穿着衣服逃跑。他这不是偷窃,是强抢!按皋陶大饶《五刑律》,入室抢劫,淫人妻女,临阵逃脱应施‘刖刑’砍掉双腿!”
沈先听到此处吓得腿都软了,我的爷!这上古真是法治社会,连老百姓都能当法官了!
对于伍叟的抗诉夏启心中虽然不悦,但还是谦逊地:“伍叟,你的对,刚才是我辨案不清,对这个罪犯是应该判刖刑。元康,拉下去执行吧!”
沈先内心绝望了,自己穿越到这上古已经够倒霉的了,衣不遮体、身无分文又饥渴难耐。现在又被逮个正着,先是要被脸上烫印,这又要被砍掉双腿,要是没了双腿以后还活得了吗?
元康正要拖着沈先走。
“二哥等一下!”夏启的儿子武观喊了一声。
“五弟,什么事?”
“这人有些古怪!”武观走过来围着沈先转了一圈停住脚步、盯住他的胸口。沈先现在衣服被伍叟扒去仍是光着身子只着裤头。
武观伸手揪了揪沈先胸脯上的两个“豆粒”:“这个女人怎么会没有胖奶头?”
他扯掉沈先头上伪装的野花草圈:“父亲,他不像是女人!”
太康盯住沈先的下体,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他的命根:“他是个带把的男人!”
这一把,差点没把沈先吓得晕过去。他知道,皋陶制定的《五刑律》中第四律是“宫刑”,就是割掉男饶生殖器。难道他们连自己的命根都要割了?
沈先不顾一切地狂叫:“夏启,你是快要当帝王的人,你是大夏朝的开国皇帝,你不能这样残暴,你要以仁德治下才能得到民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