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莹点点头,垂头看着脚尖。
“我们给你做主,你大胆说,秦老板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了?他是不是诱贱你了?”三雷哥问。
我都气笑了:“做按摩能不动手动脚吗?”
“闭嘴!谁让你说话了!”彪子眼珠子瞪得跟驴粪蛋一样。
我做了个噤声,然后又做了“请”的手势。
我盯着小莹,想看看这个女孩到底会怎么说。
小莹嘴唇颤抖,眼圈红了。
“你放心说,秦老板是不是对你做了不轨的事?我们替你做主。”三雷哥循循善诱。
小莹正要说话,突然砰砰砰一阵敲门声。
有人过去打开门,外面带着一股寒气进来一个男人,斯斯文文,戴着金丝眼镜,长得还有点小帅。
“老公……”小莹差点哭出来。
原来他就是小莹那个爱意极深的老公啊,打眼一看我就知道是个斯文败类。
金丝眼镜一把抱住小莹,带着哭腔:“老婆,你受委屈了,呜呜呜……你没被他玷污吧,我糙……”他过来就要打我。
我坐在那没动,还是慢条斯理抽烟。
他到了近前,拳头都伸出来了,见我没反应,一时竟迟疑住了。
有个汉子说,“这小子够奸,让你打,然后躺在上放赖。以为这样能躲过去。”
金丝眼镜悻悻收回了拳头,不像刚才那么义愤填膺,绷着小脸说:“咱们说道说道,你打着按摩的招牌,大半夜诱拐了我的老婆,这话怎么说?抓进警察局够判的吧?”
“必须够判。而且他这样的进去是最招恨的,”彪子说:“能让狱友活活打死!”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们到底想怎么办吧。”我吐出一口烟圈。
“报官,我老婆作证你有诱贱的行为,可以判个三年五载的。私了呢,掏钱拉倒。二十万吧。”金丝眼镜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口一口抽着烟。
几个汉子恨得牙根痒痒,可不好先动手,破口大骂,让我别装死狗。
三雷哥一副促膝长谈的模样:“秦老板,拖时间没用,今晚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
我看着金丝眼镜,忽然说:“兄弟,你病入膏肓了,自己知道吗?”
这话一出,满屋子人都愣住了,全都看我。
金丝眼镜急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想咒我?没用!”
我摇摇头:“我虽然不会看病,也不懂高深的医术,却从小就研究人体脉络学。你脸色青,明显的邪气入体。你一定经常接触某种很邪的东西。有些东西不是咱们常人能碰的……哦,我明白了,小莹身上的邪气,是你传过去的。”
我这话一出,金丝眼镜明显脸色巨变。
他大怒:“胡说八道!三雷哥弄死他,出了事我担着。”
三雷哥面色阴晴不定:“彪子,你试试秦老板的成色。”
彪子呲牙一乐,身体晃了晃,闪掉军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背心,露出一身腱子肉。
捏着拳头朝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