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熙,你今天是故意的对不对?”一见陆云熙她这样,他心里莫名怒火就上来了,这个女人不识好歹,他甚至怀疑在酒吧里面的手段就是来引诱他的,害得现在的他面对陆雅澜都说不出一二来。
陆云熙睁开眼睛,缓缓转身望着这个刚回来就质问她得男人,解释的说:“我都不知道你会去那里,我怎么故意的,倒是我的丈夫带着我的妹妹出现在那里才叫我感到什么叫意外!”
她心里不爽了。
“你都不会管我这个老婆,为什么在意我去那里?”
盛晔谦语塞,是啊,他心里有火,还是双眼漫不经心瞄着她,然后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是啊,你说的没有错,那请你以后也不要管我去了那里,还有陆雅澜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说一个字的是非。”
又是陆雅澜!
陆云熙眼眸中流出一点受伤,很快,她直直的望着盛晔谦说:“我发现我和你之间除了陆雅澜还真的没有其他要说的,就这样吧,我要睡了。”
她转身不再去看他,盛晔谦眸光一闪,阴毒的目光从眼角微微溢出来,他上前去一把手抓住了陆云熙细长的手腕,恶狠狠地说:“你跟我说清楚,你以后要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重新闭上的眼再一次睁开就看到了盛晔谦生气的样子,她感到莫名其妙。
“你说的陆雅澜!”
“我不会主动和她见面!”陆云熙扯着他的手,企图想远离这个可恶的人。他的目光有太多关于陆雅澜的执念,她又何尝没有更多的不甘呢?
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曾经是她的青梅竹马啊,为什么到这种地步,他们成为了仇家?
“你当真是以前所有的情分都不讲了,你做陆雅澜的好哥哥,你就忘记我和你那十几年的朋友感情,我是怎么样的人,你就不清楚了?”
那些年少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他只知道她逼着他结婚的。
“我不是给你妻子的名分,你还想着要什么?你的为人就在你拿骨髓换命的时候,我已经看清楚了。”
陆云熙失望,她以为她说了这番话可以唤起他们年少的记忆,让他重新看清楚自己的心,可是他却是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那种话,长长的睫毛下掠过淡淡的阴影,就是像是她的那个暗淡的心。
“我是蛇蝎女人?那好啊,以后麻烦你带着陆雅澜离我远远的,这样,她就不会被我刺到,你也放心了,不是吗?”陆云熙的嘴角越来越讽刺。
她的话越说越偏了,盛晔谦却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她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了。
“你放开我,你这是在做什么?”
盛晔谦已经疯了,满腔的不得意,满腔的愤怒,还有这个女人盛气凌人的样子直叫他恨不得立马撕开这个女人的衣服。
“嘶……”的一声,这个女人的衣服就被他用力撕了一个粉碎,他压在她得身上,陆云熙盯着他,看出这个男人格外的吓人。
陆云熙抵抗着,挣扎不过这个男人,她的动静越来越小,无助的皱眉头望着他。
盛晔谦薄凉的双唇附在她的嘴上,他用力的撕咬,陆云熙“唔……”一声不满,她生生的疼了起来。
她的胃如同海浪翻般,极其的难受,支撑不住他的吻,她从一边退了出来,趴到床沿边吐了出来,这一切都被盛晔谦看在眼中。
“陆云熙,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了?前几天你怎么求着我,现在就开始装纯情了?”盛晔谦盛怒,“我的吻就让你感到恶心了?”
他的讥笑让她心口一麻,她难忍心口的难受,她低沉的说:“你不要再说了,我是真的不舒服……”
“不舒服?我都看你好几次这样,你次次不舒服,我怎么就不信呢?”
那几次,盛晔谦都知道,可是他都以为是陆云熙装的。
她冷笑,“我也装得够久了,难为你陪着我演出这场戏了。”
那张绝美的脸让她无法忘怀的脸,现在拿来说最卑鄙的话,她的心怎么可能不会疼,她的郁闷有谁会懂。她马上就要死了,眼前的他没有一丝觉醒。
“你放心,我对你,已经没有想法了,我解释再多,还不如别人的一句话,我有什么再说的。”陆云熙放弃了挣扎。
盛晔谦强忍着她酸爽的呕吐物,耐着性子阴冷的说:“最好是没有,要是我发现……”
“盛晔谦,我发现你是受虐狂吗?”陆云熙气急了,“我之前缠着你也是这样说,我不愿意这样了,你还这样说。”
他愣住了,或者她说的没错。
他那蛮不讲理、咄咄逼人的态度令人真的是想发出那段火。
陆云熙鄙夷望着他,盛晔谦更加不爽的望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再想什么,我告诉你,以后你离她远一点,不要再说任何关于我和你的事情了。”
“盛晔谦,但是你有听说过这样一段话吗?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即使我不说,陆雅澜她怎么就不会联想到?”
陆雅澜的个性她太了解了,她就是要当众撕开给陆雅澜看,与其让陆雅澜想到这些事情,不如她说出来那样爽些。
“陆云熙,我还是希望你不要玩什么花招,有些事情我会告诉陆雅澜的,但不是通过你的嘴的,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陆云熙别过头,他还真的是三句话离开不了陆雅澜。
“我知道了!”陆云熙一把被子盖着自己的脸,彻底阻断了自己跟着他的对话。
也好,盛晔谦敲打她的话,她是听进去了,只是她这个样子让他……
刚才还是因为陆雅澜盛怒的他看不到陆云熙的模样时,他才换下另一个面孔,一脸的无奈,他待了一会儿发现陆云熙没有出来的意思,他才离开房间,关上了门走了。
躲在被子的陆雅澜则是泪流满面,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错的,她只是要生命里最后一刻温存啊,这个机会没有人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