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诚手上的力度不大,陈州言被揉得舒服肚子没那么疼,但脸上简直一万个无语。要不是赵寒诚一下班就跑过来接他,生生把他的工作停了他也不用遭这种罪。
赵寒诚这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像舔狗一样整天黏着他,一回家就抱着他舔,全身上下都舔干净了还不放过他,硬是把他弄进医院了才肯放手。现在又来装什么心疼。
一想就头疼,陈州言把腹部的手拿开,切齿低声道:“赵寒诚,今天晚上你别走,这次换我来。”
赵寒诚被无情推开又作死地伸过来,揉了两下:“行,你来!你来!”
说话间,他转过身挡住陈州言,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坏笑道:“不过宝贝儿,你行吗?”
“行不行试了你不就知道了。我也要把你弄进医院,不然我这气找不到地方撒。”
“好,回去任你处置!但不行了你别硬来,不然伤着了医药费还得我来出。”
陈州言:“……”
电梯里只有他们四个人,声音虽然很轻但多少听见一点。迟川转身把辛忱挡住,耳机放着音乐塞在他耳朵里,没听清楚。
“今天晚上还要回去吗?”看完小宿,陈州言他们准备回去,临走前他顺口问了句。
其实回不回都没关系,外婆连夜照顾了好几天迟川把她送回去了。所以今晚大概率会留在医院,至于杨祥榆辛忱早就说可能不回家了。
迟川摇摇头:“应该不回去,那丫头最近一直在闹,我打算留在医院。”
陈州言:“行,旁边的酒店我和寒诚定了房间,这几天老同志一直催我们回去。所以我们暂时不住,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们就去那里住几天。”
“嗯”
*
卫生间里水声哗哗啦啦,迟川正在洗手,洗着洗着就怔怔地了一会儿呆。
见他半天没出来,辛忱跑到卫生间看了眼,一进去就看见迟川站在镜子前呆,手里的肥皂掉在地上但他好像没意识到。
辛忱又重复喊了一声:“哥哥”
可是迟川好像也没听见,辛忱重复喊了几声迟川才反应过来:“啊?怎么了?”
“你肥皂掉了”辛忱有点无语,把肥皂捡起来递给迟川,但他的手本能地抖了一下差点没接住。
“你怎么了?”辛忱见迟川神色不太对劲,接过他手里的肥皂,关心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就是刚才走神了。”迟川眼神回避,转回去接着洗。
“哥哥,你肥皂在我这儿。”
“啊?哦……”
辛忱诧异地看他,有点怪怪的。
辛忱靠着洗手台,没回去准备等迟川洗完手一起回去。于是闲着没事干,八卦的心就熊熊燃起。辛忱没话找话:“哥哥,州言哥他们的感情一直都是这么好吗?”
迟川像是没听见,愣了一瞬,回答:“……嗯”
迟川想了一下,他们何止是这样,这俩人就是一对欢喜冤家,明明都是大公司的总裁了还跟三岁小孩一样一见面几乎就是怼嘴,怼完又好,好完又怼。
得到答案,辛忱满意地点头哦哦。好像他每次见到陈州言他们两个都在怼,虽然怼但感情看起来很好。而且他们身上丝毫没有总裁的架子,相反感觉更像两个友好的大哥哥。
辛忱按耐不住想吃瓜的心,得寸进尺道:“那他们是谁先追的谁?”
迟川想了片刻:“州言哥吧!”
如果没记错就是陈州言先追的赵寒诚。
高中的时候,两人都学校里出了名的校草,而且还是那种混账不懂事“草”。自从他们结下梁子后就天天在赛车场上拼命,就为了赢对方。但赵寒诚像是天生来克陈州的言,无论怎么比陈州言总是输。
最后气不过陈州言直接把人绑了,摁在床上,逼问:“赵寒诚,你他妈是来克老子的吧!次次让老子输,让老子吃瘪!”
赵寒诚当时算学校里的学霸,成绩好,心气高。被绑了也不慌不忙,冷着一张脸:“是,我倒霉!我克你!”
“你这样子难不成是想睡我?”赵寒诚虽然被五花大绑摁在床上,但嘴巴还是喜欢犯贱,“不敢睡我还绑我,不怕说出去别人笑死你?”
“谁说我不敢睡你。”陈州言掐着赵寒诚的脖子,“今天不弄死你谁他妈也别想回去。”
赵寒诚显然不怕:“就怕你不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