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韋澄達雖然最後被昭樂郡主給殺了,但是因為有睿王妃的幫助,昭樂郡主沒有太設防,她的清白真的被韋澄達給毀了。
這輩子她做了諸多準備,幸好昭樂郡主沒再被韋澄達占便宜。
宋商晚想到剛剛的事情,道:「你父王怕是恨上你了,雖然你沒有被那個韋澄達侮辱,但是你將這麼多人請來,以後外面怕是會有你的風言風語。」
昭樂郡主:「我若是怕這些,我剛剛就不會讓皇祖母嚴懲那個韋澄達了。」
「至於我父王,我父王若是心疼我繼母,他也不配做我的父王。」
宋商晚一想也是,昭樂郡主上輩子被韋澄達毀了清白,寧願殺了韋澄達,也不願意委屈地嫁給他。昭樂郡主明顯就不是一般女子。
睿王妃和韋澄達卻一點兒不了解昭樂郡主。
……
解決了昭樂郡主和韋澄達的事情,宋商晚的心中一塊大石也落地。韋澄達配不上昭樂郡主,她也不想讓昭樂郡主被韋澄達給毀了。
相較於韋澄達和昭樂郡主的事情,之前皇帝遇刺的事情明顯更大。
因為段羨禎是因為皇帝受傷,皇帝這段日子也做了對臣子的疼愛。段羨禎能夠行走後,皇帝還特意在行宮舉辦了宴會,算是慶賀段羨禎康復。
白芍拿著一套顏色艷麗的衣裙,沖宋商晚興奮道:「小姐喜歡這套嗎?可惜如今沒法裁製裙,不然要讓繡娘給小姐裁製裙。」
宋商晚給白芍潑涼水,道:「皇上感謝的人是夫君,不是我。」
白芍:「夫妻一體,姑爺這次立功了,小姐與有榮焉。讓那些從前嘲笑小姐嫁給姑爺會受苦的人都看看,看誰以後還敢嘲笑小姐和姑爺。」
宋商晚笑笑,沒有附和白芍的話。段羨禎喜歡的人又不是她,以後段少夫人的位置是誰來做,誰又能夠說的准?
宋商晚換好衣裳出去的時候,段羨禎也準備好了。
段羨禎看向宋商晚,道:「我們能走了?」
宋商晚:「嗯。」
宋商晚和段羨禎前往舉辦宴會的宮殿時,已經有幾位夫人和官員到了。
段羨禎畢竟是這場宴會的主角,無論從前他們和宋商晚與段羨禎交情如何,此時都熱絡地和宋商晚與段羨禎打招呼。
又過了一會兒,皇帝和韋太后才來。
皇帝一身明黃色龍袍,看起來威嚴無比。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韋家的事情不順利,韋太后的氣色看起來不如剛剛抵達行宮時。
皇帝免了眾人的禮後,便關心起段羨禎的身體。
段羨禎站起身,不卑不亢道:「多謝皇上關心,能夠為皇上效力,是臣的榮幸。」
皇帝大笑道:「哈哈,有愛卿在,才是朕的幸運。這次你救了朕,說說,你想讓朕如何嘉賞你?」
聞言,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段羨禎。雖然是皇帝主動要嘉賞段羨禎,但是段羨禎若是得寸進尺,段羨禎的仕途大概也到頭了。
段羨禎臉上神情不變,依舊是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他道:「皇上開口,臣不敢推辭。眾所周知,臣的夫人是低嫁給臣,臣想為她求個誥命。」
聽見段羨禎的話,大家不可思議。這個時候段羨禎不想著讓自己加官晉爵,居然為宋商晚求誥命。段羨禎以後位高權重,還擔心不能夠給宋商晚求來誥命嗎?
涉及到她,宋商晚只好站起身,面向皇帝道:「皇上平安無事,已經是大家的幸事,臣婦不敢奢求更多。」
宋商晚心說,段羨禎明明是為了不讓皇帝覺得他貪婪,才說了這樣的話,還立了個好夫君的形象。
相比讓段羨禎升官,給她誥命對於皇帝來說是動動嘴皮的事情。皇帝不可能不答應。
韋太后:「段愛卿和段少夫人成婚時間尚短,皇上,哀家覺得給段少夫人誥命的事情不急。」
皇帝點頭,「母后說的是,不如等回京了,給段愛卿的任命下來,再給段少夫人誥命不遲。」
言外之意皇上是要給段羨禎升官,再給宋商晚誥命?
在從前的官員羨慕地看向段羨禎,段羨禎這麼快就能夠被皇帝看重,前所未有。
在場的女眷則看著宋商晚的方向。段羨禎不想著自己加官晉爵,卻想著宋商晚,如此深厚的感情,怎麼不令人羨慕?
皇帝和段羨禎結束了談話,本來以為接下來就是吃吃喝喝了。
不想皇帝身邊的侍衛押著一個男子跪在了皇帝的面前。
眼尖的官員已經認出來了男子是皇帝膝下的大皇子,腦子裡的那根弦已經繃緊。
皇帝看向下方的官員,沉聲道:「大皇子雇凶想要行刺朕,眾愛卿覺得如何處置他妥當?」
大皇子的嘴邊被塞了一塊布,只能夠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想要掙脫開禁錮,卻無濟於事。
皇帝早就調查出之前在林子裡行刺的人是大皇子指使的,卻遲遲沒有發落大皇子,而是等到了這個時候。大臣們都覺察出皇帝是在敲打他們。
官員們不敢偏袒大皇子,讓皇帝嚴懲大皇子。
官員們的回答,皇帝明顯是滿意的。
皇帝:「眾愛卿說得是,大皇子想要弒君和弒父,罪不可恕。」
聽見皇帝的話,官員們本來以為這關算過去了。
老謀深算的官員都沒有反應過來時,皇帝突然拿起身旁侍衛手上的刀,朝大皇子的腦袋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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