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喊師兄?可她已經知道了自己有數不清的師兄,這麼喊顯示不出他的特別。
況且他算哪門子師兄,真按輩分來算她約莫算他師祖……
被自己的念頭逗笑,沈鈺安感覺妙果趴在自己身上笑,緊張的心情一下就放鬆了,他開口,聲音睡久了有些喑啞:「怎麼了,這麼高興……」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美人只露出下半張臉,說話間隱約看見嫩色的舌尖,很誘人,很香艷。
妙果突然就想起來他以前也是這樣,躺在她身下,誘惑她主動去親近,那時候懂得不多,被吸引了也只會啃他咬他。
可現在不一樣了。
沈鈺安的話只說了一半,熟悉的馨香靠近,他們在清冷的月光下,掩映的床帳間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
一千年的光陰就這樣被縮短了,緊張的陌生感也散去,他們只需要沉浸在甜蜜的相伴中,不必糾結過往的虧欠和痛苦。
一切都很好,令人滿意,除了沈鈺安只能躺著被妙果享用這一點除外。
他扶著她的腰肢,商量誘哄的聲音帶點忍耐的喘:「……放開我不行嗎,呃!你太磨人了……讓我來……好不好……」
妙果不同意,當做沒聽見,她堅定道:「你不要這麼主動,我在強迫你。」
那不行,沈鈺安很難不配合她的「糟蹋」。
總之這是讓月光也羞澀心動的一個夜晚,等到天光大亮,妙果也沒有放開他的意思。
等人睡熟了,沈鈺安自己解開了一隻手的藤蔓,扯開綁在眼上的布條,認出這裡是他們在京城買的小家。
妙果的眼底是擦不掉的青黑,他昏睡的時間有點久,她一直擔心害怕,又因為自己記憶回歸,無情道修習慣了,不能控制時不時冷酷的表情,所以就乾脆不讓他看她。
「傻。」他評價了她的做法,將她壓住的頭髮小心地扯出來,給人蓋好被子,又召藤蔓纏住了自己,裝作無法逃走的樣子。
到了下午,妙果神清氣爽地醒過來,給沈鈺安解開束縛,帶他在院子裡吹吹風。
他笑著歪在桌案上,單手托腮:「我還以為你要把我藏起來個幾十年,不許離開那張床一步,只能任由你一個人……」
妙果捂著他的嘴,面無表情地耳朵發紅:「你快別說了。」
看來該綁的不是眼睛,是他的嘴。
沈鈺安笑眯眯地,親吻她的掌心,雙手將人摟在懷裡,他們就這樣膩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他的下巴墊在妙果的頭頂:「所以玉板碎片是族人的妖骨?你把它們碾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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