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帶自己去他的局,不可能不知道沈曼清也會去。
這樣讓兩個人都置於尷尬不自在的境地,不就是渣男嘛。
她倒是無所謂,可她看見沈曼清好像在角落裡買醉呢。
「渣男?」
葉落落重重地點了點頭,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語。
「難不成和我睡了幾次就移情別戀了?」
不然他這樣的行為把白月光至於何地?
穆雲庭被氣笑。
她的小腦袋裡究竟在想什麼?
他捏了捏她臉頰上的肉肉,耐著性子解釋。
「我沒什麼白月光,把你帶進我的圈子難道我的意思還不夠清楚?」
葉落落嘖嘖兩聲,根本就不相信。
酒後吐真言:「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都是這樣,見異思遷,吃著碗裡瞧著鍋里。」
穆雲庭:「……」
被罵,他也不惱,這樣看來她還是很在意這件事的?
嘴唇微微揚起,任由葉落落的小手薅著他的髮型。
「以後有你白月光的地方不准帶我去。」
這要是換做普通人,還不得尷尬得找個洞鑽進去。
穆雲庭嘆了口氣。
小女人這話顯然是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葉落落,我最後再說一遍,我沒有什麼白月光。」
酒勁上來,葉落落聽得進去個鬼。
聲音軟軟糯糯的:「墳頭撒花椒麻鬼呀。」
喝了酒她是屬於酒品不是很好的那種。
在他腿上動來動去,小手又不安分地鑽進他的襯衣里肆無忌憚地摸著他的結實的襯衣。
他聲音啞了啞,看她的眼神就像看獵物。
「手感如何?」
葉落落笑嘻嘻地點頭,贊同地拍了拍。
她真的太喜歡狗男人的腹肌了。
那毫不設防的天真乖巧模樣,實在是讓人想犯罪。
穆雲庭知道她酒精上頭了。
於是引導的說道:「想玩遊戲嗎?」
葉落落好奇的嗯了一聲,尾音拉得極其軟。
穆雲庭喉結滾動,將她的細腰扣回來貼著自己。
在她要問是什麼遊戲的時候,粉唇就被堵住,醉酒後頭輕腳重的感覺更嚴重了,只能發出細碎的貓喘聲。
嚴特助瞧見氣氛旖旎起來,默默地升起了擋板。
萬年單身狗傷不起啊。
最後他見情況越來越不可控,直接將車來到了某個隱蔽的地方,然後他馬不停蹄的打車離開,一秒鐘都不敢逗留。
昏暗的路邊,月色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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