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柱身青筋虬结,马眼怒张着,龟头顶端粗壮、还在不断往外渗着粘液,他却切切实实对着自己的妹妹硬到一塌糊涂。
单看他这张脸是绝对想不到他会长着这样狰狞可怖的性器。
肉器实在太过粗长了。
太粗一根,上面青筋错乱,一跳一跳的,带着热意和憋到有些涨的红,尤其是顶端不断渗着热液,涨得都有些亮了。
他继续解开谢鹤怡的衣裳,顺着她被吸得亮晶晶的乳头往下,指尖一路从平坦的小腹到隐秘的深处。
用湿帕擦了擦手。
他剥开唇缝,打开她细小的花蕊,在缝隙里划拉了两下。
肥嘟嘟的小逼还没他一个龟头大。
只是手指浅浅戳进去他便深有所感,不做前戏、湿得不充分的话,她会被他插烂的。
被衾早不知被踢到哪处去了。
谢凛坐到了榻上,谢鹤怡被抱着坐在了他腿上、他胯间。
他的腿伤并无大碍。
多半时候其实还是故意装给旁人看的。
蛰伏皇城多年,他不可能完全没有势力,之前行刑断他脚筋之时,用的就是他混进去的人。
只可惜还是有谢渝在其中授意。
虚虚握了几下,左手还是一如既往的使不上力气,他的这只手倒是真被施以刑罚的侍从给废了。
右手探过去揉她的阴蒂。
整个覆上去,往她的阴户轻轻地抽动了几下,又往上扇了几巴掌。
谢凛以前纾解时要么是用她的衣物,要么是用她的手,像这样再也忍不住的用她来弄自己,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两人隔得距离很近。
没有什么支撑,谢鹤怡几乎就是坐在谢凛胯间的。
他是将她故意放在自己的性器上。
单手揽着她的腰腹,手臂收得很紧紧,龟头隔着布料从后填进、正在被他反复挑弄挺立起的阴蒂上,一下一下的使力碾磨。
刚开始还是一片干涩,磨得不太顺畅。
谢凛干脆将她往上托了托,龟头就置在入口,有一下每一下的蹭着。
手指探到花心极拨弄着,他次次勾着她敏感的那点使劲按着拧,腰腹也挺着撞过去,很快就有水花渐渐沁出。
淫水潺潺,花缝泄出湿滑水液,一点一点流到在腿间作乱的肉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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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在意的角落里,二朵喝茶更文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