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符公子,你也要香儿姐姐呀!难道我们不能服侍你吗?”夏诗璇身旁的花姑娘不依的偎了过来,讨好地说着。
难过的夏诗璇,任由她们替自己斟酒。
“怎么会呢?你们如此美貌,在下怎么会不要你们服侍呢?”
“真的吗?符公子可别骗人,那今晚住下来吧!”
“那有什么问题啊!”手里还拿着酒喝的夏诗璇,有些酒意地笑着说。
对面的丫鬟语儿听得一怔,住下来。她家福晋要住在妓院,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万一福晋喝醉了,就不知道会什么事来的。
惊慌的丫鬟语儿,脸色有些苍白地走到夏诗璇身旁说:“福晋,你不要再喝了,我们回去吧!”
“不……我就是要喝,”喝着酒的夏诗璇任性地回答。
她才不要回去呢?因为她还没见到,玄天煦这个大坏蛋呢?
“我们还是回去吧!福晋,”哭着小脸的丫鬟语儿,担忧地劝说着。并在心里祈祷着:呜呜呜,老天爷,语儿求求你,千万不要让王爷碰见福晋哦!如果被王爷现了,那福晋可就完蛋了。
“我不回去,如果你想回去,那你就先回去吧!”不理丫鬟语儿劝说的夏诗璇,继续喝着酒说道。
无奈的丫鬟语儿,只能回到座位,等着夏诗璇愿意回王府。
当花姑娘们再次听见“福晋”这词,已不再惊讶了,因为她们当作是“符进”来听了。
“符公子,你看玄王爷和香儿姐姐在那边呢?”花姑娘看见他们,就高兴地告诉埋头喝酒的夏诗璇。
这时,夏诗璇抬起头,秀气的小脸染上一层薄薄的晕红,像抹了胭脂似的,望着远处那对有说有笑的男女,就是玄天煦和翠花院的花魁香儿。
突然,她紧蹙黛眉,杏眼全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伤心和难过。
为什么玄天煦要这么对待她?难道在他心中,她就比不上一个妓女吗?还是他就这么讨厌她自己啊!
居然如此,那他当初就不要答应皇上的赐婚啊!
“玄王爷,奴家终于找到你了。”借着喝酒的胆量,男装的夏诗璇,于是就跑到玄天煦身边,拉着他的手又笑又哭泣着。
翠花院的客人们都被夏诗璇这般举动,吸引来注视这一幕了。
“你是谁?本王根本就不认识你,”被一位莫名男子突然抓着手臂的玄天煦,皱着剑眉,不悦地沉着声说着。
“呜呜呜……你好狠心哦!玄王爷,奴家千辛万苦才找到你,而你却说不认识奴家。”低垂容颜的夏诗璇,演着一个被人抛弃的角色,假装可怜地哭泣着。
玄天煦脸色不变,那双寒光闪烁的黑眸盯着,眼前这个奇怪的男子,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些什么?
“难道玄王爷,已经忘记奴家侍候你的那几夜了吗?记得当时,王爷你还答应奴家,会照顾奴家一辈子的,”男装的夏诗璇,回忆地又暧昧地说。
“放肆,本王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话了。”玄天煦脸色凝重地打量着不敢抬头的瘦小男子,威严地冷道着。
夏诗璇怔了一怔,霎时被他凛人的语气给吓住了。想了一下,她就故意呼喊地叫着:“呜呜呜,早知道王爷你这么无情,那奴家就不来找你了。”
此刻,在场寻欢作乐的男人们,都误以为玄天煦是一个断袖之人。
“公子,你是不是喝醉酒了。”一旁花容失色的花魁香儿,着急地问着。
“姑娘,奴家没有喝醉。”
“那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吧!”
“奴家怎么会认错人呢?姑娘,更何况奴家还和王爷渡过几夜春宵的。”对于香儿的追问,夏诗璇就把这件事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
玄天煦闻言后,他额际的青筋就忍不住隐隐跳动,脑海浮现‘断袖之癖’这四个字,这个小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污蔑他是这种人,他是绝不会轻饶这刁民的。
“来人,把这个刁民给本王抓起来。”玄天煦冷冷甩开她,对着侍卫命令道。
“呜呜呜,大家快来看啊!玄王爷有了新欢,就忘了旧欢啊!”听见玄天煦叫人抓自己的夏诗璇,就惊慌地哭叫着翠花院的客人来。
“哗……堂堂的王爷,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旧欢’啊!”
“对啊!让我们大家意想不到的是,玄王爷居然是一位断袖之人啊!”
“那位公子好可怜啊!”
翠花院围观的客人,都在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