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華陰惻惻望著他,「你想只有我們兩個人!」
「是。」
他笑意更大了,「不能。」
雲希臉上表情一下子垮了,裝笑都沒裝。
許華捏著他的臉拍了拍,「一個玩物,還能有選擇?」
也不等他反應,老男人就把他的衣服撕了一下,露出更多的肌膚。
不知何時,周遭的人停止了動作,都圍觀著他們兩人,雲希的屈辱感在此刻被放大。
他閉眼咬牙,用著最後的力氣抬手給了許華一巴掌,因為是全力,許華臉都偏向了一邊。
他臉上的肥肉都顫了顫。
房內眾人驚呼,離得近的人上前捉住了雲希的四肢禁錮住了。
許華活了四十多歲,從沒有被人這樣打過,脾氣瞬間暴躁,桌上的酒瓶還有高腳杯都被他拂地上。
「把他放桌上,四肢綁住。」
雲希儼然一塊魚肉,臉朝上被大字型打開,熾烈的燈光快要將他晃暈。
「許總,我不乾淨。」
「干不乾淨不知道,今晚就等著取悅我吧。」
旁邊人遞上一瓶紅酒,許華接過,往雲希嘴裡灌。
「小野兔性子烈,嗯?」
「跟那姓6的一樣啊。」
「不喝完就等著下一瓶,漏多少喝多少。」
雲希不會喝酒,一瓶沒完已經開始咳嗽了,臉色漲紅,整個人半死不活的。
許華灌他兩瓶已經費了很大力氣,氣喘吁吁。
那些人看熱鬧還鼓掌歡呼,直稱許總玩法夠刺激。
雲希身體異常難受,可是他掙扎不得。
他看見他們拿著手機拍照拍視頻。
誰能救救他啊。
原來最大的侮辱不是被侵犯,而是把他的尊嚴踩地上,任由踐踏。
許華拿著剪刀卡在了他腰腹位置,只要一刀下去,他就會全露光。
雲希腦袋發暈,已經完全沒有行動力。
房間裡的人都在起鬨,「剪!剪!剪!」
許華舉起了剪刀,對準了雲希腹部的布料。
幾乎是同一時間,房間門被人從外面踢開了。
一身冷冽氣息的6熠裹挾著低氣壓走進,身邊還跟著剛才那位經理。
6熠拍著手掌,「各位真是好興致,在我的地方玩我的人。」
眾人回過神來都有點懵,「6少什麼意思?」
6熠一個眼神,已經有人用毛毯把雲希蓋住抱下來。
少年有點慘,身上全是酒味,臉還腫了。
6熠走到許華面前,居高臨下俯視如同看一個垃圾,「在我的地盤撒野,你還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