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似笑非笑,揉了揉右手,哗,一巴掌飞了出去,正愣神的张春被这巴掌打了个结结实实,闷哼一声,原地转了两圈,扑倒在了碎石地上!
“张春哥哥!”姜柔面色焦急的喊到。
她不作声还没什么,可当她如此关切的喊出,刘天是气得不行,伸手一把提溜起张春,右手左右开弓,打得对方啪啪作响!
张春视线模糊,但还有脾气:“刘天!你赶紧住手,你你……可是太子,竟敢打我户部上书之子,成何体统?我我……要向皇上陈情,治你大罪!”
“哟呵,你还有理了?”
刘天听完眉头一挑,轻蔑道:“你个狗东西!私入太子行宫,与太子妃私会,砍你九十九次人头都不足为过,你若敢让我父皇晓得,别说是你,就连你整个张家也得跟着灭族!我那三哥,哼,又怎护得了你?”
刘天邪笑道:“而且,你可真狗,挨了打,不老老实实的挨着,还敢逼逼,看打!”
说完,刘天抡起一张竹椅,不断朝他身上扑打而去,很快,张春就被打的血肉模糊,叫都叫不出来,只能蜷缩着颤抖。
“愣着干甚?把这狗东西有多远给我扔多远!”
刘天起身,将早已破碎不堪的竹椅扔到一边。
“是。”
东宫侍从拽起张春,像拖条死狗的向另一边走去。
花园里。
只剩刘天和姜柔柳诗诗三人。
“你想干什么?”
姜柔似乎看出了刘天眼神中的不善。
刘天摸着下巴,眼中带着些邪恶戏谑,啥话都没说,一伸手,嗨的一声,拦腰将姜柔抱起。
面对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的姜柔,刘天狞笑道:“现在知道你相公的文采有多么了得了吧?不敢再说我比不过别人的话了吧?”
“谁说……你比过了?”姜柔脸颊非红,脸侧向一边,坚持道。
刘天笑得更放肆了:“比不过?行啊,那我今天就在床上让你见识见识你相公的本事到底行不行?”
啊?
床上?
“你……大胆!”
听闻此言,姜柔羞涩欲死,拼命的挣扎着。
刘天却将将脑袋埋到了她腹间,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处子香味,神情不禁一荡:“笑话!我乃大汉太子,做这事需要大胆吗?你是我的太子妃,还和外人揪揪扯扯,看来你是不知你相公有多厉害,精力旺盛啊!”
说着。
他紧抱着姜柔往不远处的湖心凉亭而去。
“不不!”
姜柔不断喊着,可刘天身上此时的王霸之气以及那毫不掩饰的雄性魅力,却是让她连动都动弹不了,只能瘫软无力的躺在男人怀中。
花园门口。
柳诗诗见刘天将姜柔放在了凉亭中的整席上,紧紧咬着嘴皮,面露无奈。
她出生书香门第,今年二十有四,从小练习音律,乃大汉最通音律之人,昨晚和刘天一番枕席之交,对将来自是有些想法的。
可眼看着刘天和姜柔二人就要沉湎在枕席上时,心理却多了几分苦涩。
这时。
刘天忽然嚷道:“柳师,昨晚之事,实是兴致所然,对不起了!”
“啊?”
柳诗诗一愣,但随即眼睛通红。“太子爷,诗诗……不怪你!”
刘天看着对方这副可怜模样,又大声道:“柳师,我不是个不负责的人,但现在我要让姜柔这臭丫头知道本太子的厉害,要不,你也过来呗?咱们三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