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檀拆开信,看完信里的内容,满眼惊讶。
“二婶竟然真的在做赝品。”沈青檀将信递给赵颐:“她赎嫁妆的时候,我疑心她卖赝品。母亲私底下调查了一番,只查到罗老爷开赌坊。”
赵颐洗干净手,拿着信看一遍:“母亲的人查不出来,说明二婶很警惕,行事很隐蔽。她应该从未亲自接触过,铺子也不会挂在她的名下。基本不会露出破绽,秦老板是如何现的?”
沈青檀明白赵颐话里的意思,即便是秦老板买到赝品,依他的人脉也查不到二夫人的头上。
“有人刻意泄露这个消息给秦叔?”沈青檀思忖道:“借刀杀人?”
“不排除这个可能。”赵颐把信折叠好,递还给沈青檀:“二婶卖赝品,卖的价钱不低,能买得起的人,家资不薄,有的人身后必定有背景。”
“这么多年下来,从未东窗事过,大抵是借了国公府的势。我们知道此事了,背后的人借刀杀人也好,另有别的算计也罢,不能坐视不管。”
说到这里,赵颐神色晦暗:“与其等着东窗事,不如我们先揭。”
沈青檀不打算放过二房一家,如今有了现成的把柄,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
无论背后之人是何居心,她与二房的人,早便不死不休了。
“二爷,你好好查一查。”沈青檀取出火折子,将信给烧了:“若是事情属实,你暂时先别声张,我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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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颐看着她眼底闪过狡黠,眉眼间不自觉染上笑意:“好。”
沈青檀仰头看向他:“你不问问我要做什么吗?”
不论她做什么,他都不问缘由,无条件的依顺她。
正是他这一份信任与纵容,她才有继续信任人的能力。
“问什么?”赵颐唇边含着笑:“你不确定的事情,或者是会妨碍到我,无须我去问,你会主动与我商量。”
沈青檀闻言,笑容明媚:“等你查出二婶的事儿,我再和你说。”
赵颐抬手揉一揉她的脑袋,唤江暮进来,吩咐他去查二夫人与罗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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