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寒舟惶恐的摇头,眼神中满是请求。齐墨在最后一刻,将孩子的手移开了,血滴在地上。
齐墨血红的眼凶狠的盯着凌白,“你在骗我们?你说的那些,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对不对?”
凌白的视线落在商寒舟身上,“二十年前我掉落的时候,是四星一线。时隔二十年,也是这个时候,我总要赌一把。”
“我陪你赌!不要为难我孩子。二十年前,你怀着我掉落,二十年后,也该是我陪你寻回回家的路。”
“是我欠你的人情,欠你一条命!你的执念,我帮你完成!”
在数次拉扯中,商寒舟对加持在凌白身上的亲人,恩情等一系列的虑镜,生生扭成了血淋淋的现实。
凌白眼中也看不到对他的一丝惭愧。
那就这样吧!
“好!”
凌白的声音依旧十分平和,仿佛他们只是在谈论一件无足轻重的交易。撕掉虑镜后,商寒舟对凌白感情的解读,只剩下无情与薄凉。
“你们商量有问过我的意见吗?”齐墨怒火在燃烧,增了几分气势,“我能杀他吗?”
商寒舟:“。。。。。。”
“我不允许你去。”
“齐墨。”
“别叫我名字。”
齐墨撇过脸,不去看商寒舟眼中的受伤。
十几个保镖从正门,窗子,持武器冲了进来,走在最后方的是折返的彭棋林。
一行人将石台围了起来,两个保镖枪口对准了凌白的后背。
商寒舟的神经瞬间又绷了起来,紧张的看着突变的局势,对上齐墨阴沉的脸欲言又止。
他的选择伤了男人的心。
齐墨唇角勾着冷漠仇视的弧度,“我愿意选择,是顾及商寒舟对你的感激。他无法割舍这份感情,是见不得你去死。他会妥协,我预料过。但没想到你们最后为难的是我。”
他凭什么委屈自己?不就是恨吗?
“齐墨。。。。”商寒舟望着他的男人,他喉咙动了动。
“既然各有坚持,那便生死由命,用拳头为自己争取,谁也别怨谁。”
凌白余光扫了扫身后的保镖,面露嘲讽,“这是我的地盘,我既然敢让你们进来,你们觉得我会没有防备?”
齐墨没有再多废话,一个眼神。凌白背后的保镖,立马举枪对着他的脚开枪。
凌白神色自若,在感觉到杀气袭来的前一秒,整个人消失在原地。
商寒舟惊慌捂住了嘴,将嘶喊声堵在了喉咙中。
他隐身了?还是瞬移了?
齐墨看着原地消失的人,内心亦受到不少震惊。
凌白的强大,过他的想像。
“商寒舟,你的话是否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