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的两人在床上的相互承诺的场景在倒退。
两人那几天,日夜不休在家中的缠绵记忆在倒退。
男人半夜归来时,单手将他抱起时溺宠的笑脸在消散。
两人第一次时,羞涩又甜蜜的记忆画图在消散。。。。。两人领证后,男人带他回工地的记忆在消失,最后的记忆定格在了重生前他醒来的出租屋里。
商寒舟眼睛空洞茫然,想个呆滞的木偶,嘴里重复着呢喃着什么,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袭击了他的大脑,疼得像被火焰灼烧一般,眼前的血色陡然被黑色吞噬,
慢慢的黑色也变得模糊,最后身体失去了平衡,就在整个人即将陷入黑暗之中时,一道微弱的蓝光从小腹升起,缓缓的朝四肢蔓延。。。。。。
。。。。。。
商寒舟晕睡了三天,期间彭棋林和李香铃轮留守在医院里。随着晕迷的时间的变长,众人也开始焦虑。
他们一开始害怕商寒舟醒来,受不了失去齐墨的打击。现在恐惧商寒舟为何一直不醒。
院方检查也出现了严重的失误,竟然检查出了商寒舟血液中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指标阳性。
彭棋林气得想砸医院,最后院方只能为自己找了一个说辞,可能是因为伤心过度引起的异常反应,但初步结论还是创伤应激综合症。
商寒舟身上没有伤口,也没有撞到脑袋,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但……早晚还是会醒来的。
彭棋林两人等呀等,正商量着要往大医院转院时,晕睡了三天的人终于醒了。
商寒舟睁着在大大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了好一阵呆,视线终于聚焦。
彭棋林没也上前说话,只觉鼻子酸,难受得拉了拉李香玲。那一天,他受伤后没有跟车去追,但没想到齐墨会出事。齐墨是因为自己被带走,而自己连最后的遗言都没有听到。
他内心愧疚,有些不敢面对商寒舟。
“寒舟?”李香玲半倾着身体,轻声的叫了声。商寒舟扭过头看了看她,“你。。。。。”
他张嘴却没有出声音,只感觉喉咙里塞了一把沙子,干涩得厉害。
商寒舟有些讶异的抬手,却现身体软绵绵的,身体虚乏无力。
“是不是想喝水?”
李香玲轻声问道,站在一旁的彭棋林赶忙端起水壶倒水。
内心情绪有些慌乱的他,不小心将水杯碰掉了。只听到哐当一下,铁杯子掉在了地上。。。。。。
病房内的三人皆是一惊,商寒舟直接从床上撑坐起来。
“抱歉。。。我笨手笨脚的。。。。”彭棋林连忙蹲下身子捡杯子,赔笑道。只是眼睛酸涩,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们。。。?”商寒舟用陌生眼神看着两人,哑声轻问。
彭棋林拿杯子的手一僵,愕然转向床上的人。
“寒舟?”
“嗯?”商寒舟清明的大眼看着两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你们认识我?”
彭棋林震惊的和李香玲对视。
“寒舟?!”
商寒舟只觉得这两人情绪激动得有些莫名其妙,“你们是?”
“彭棋林,你的棋林大哥呀。她,李香玲。。。。。你不认识?”
商寒舟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最后指了指李香玲,“我知道你们。。。。。她,以前书香绿舟电视台的主持人。”
后来被他老公害伤,出了车祸,腿落下了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