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绝无可能。”
江辰煜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可即便如此,李唯希也宁愿趁早斩断他的这番心思,避免日后铸成大错。
“唯希姐,或许……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只不过,我真的好想知道那银黑色的面具下究竟是怎样的容颜。”
别说是江辰煜,李唯希也异常好奇,如此冷酷狠绝却又不乏人性的杀手,到底会是个什么模样?
“辰煜,要不然……我们想个办法把她的面具摘下来?”
“好啊!不过……她那么厉害,我们要怎么才能做到?恐怕还没等近她的身,我们就被打趴下了……”
这的确是一个难题。只不过此想法一经产生,便再难消失,李唯希甚至已经开始构想面具之后天煞的模样。
“唯希,辰煜,你俩干什么呢?”江辰皓匆匆走过来,“唯希,你来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辰皓哥,我也才到,看见辰煜一个人坐在这里呆,就与他聊了几句。对了辰皓哥,江伯伯还好吧?”
“自从回来后,父亲就一直没有出府,也不准任何人打扰他。唯希,李伯伯可有与你说过整件事情的缘由?”
“没有,就算我去问,他也什么都不肯说,只告诉我这是他人设计的阴谋,为的就是挑拨他与江伯伯之间的关系……”
“哥,你一定是想多了,咱爹怎么可能和高伯母她……这很明显就是捏造!”
“嗯,对了唯希,润炀中毒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天煞救了她?”
叱干王城,一壮硕男子策马入城,直至城门前停下。他抬头仰望,凝视片刻后,翻身下马,步行进入王宫。
“废物!醉人愁都用上了,竟连一个小丫头都搞不定!你还有脸回来?”
王坐上的叱干王劈头怒骂,男子连忙单膝下跪,低头认错。
“王上,属下无能。”
“没想到这邺城中竟还有人能解醉人愁之毒,左彧使,你可有查到那人是谁?”
一旁站着一个披男子,手中握着羽扇,一副学识渊博的模样,好似军队里的军师。他缓缓扇动羽扇,问跪在地上的男子。
“回军吕,是一个年轻女子,戴着面具。”
“又是歆歃堂!它与邺城那帮家伙不是死对头吗?怎么会有人去救她?”王上怒吼道。
“年轻女子,左彧,她是不是手持长剑,武功极为高强?”
另一边站着一位半束男子,看上去很年轻,身材高挑,手握长剑。
“确是如此。”
“哦?佑兰君可是认识她?”
“回王上,若是属下没有猜错,她应当就是歆歃堂的少堂主,江湖人称天煞一手,手持将狄剑,还有暗器晏冥钉护身。虽年纪轻轻,却已练就一身好本领,武功高强,内力深厚,非常人可匹敌。属下担任王室护守一职之前,曾与她有过一战,那应是四年前的事了……当时她的剑法便已在属下之上,虽说后来我们勉强打了个平手,但却是她提前收手了。如今,想必她定已入了武学的上上境,江湖上能与她相提并论的高手,怕是所剩无几了。”
“照佑兰君所说,若是她参与我们和邺城之间的争斗,可不就毫无胜算了?”
“王上不必过早下定论,再怎么说,她也是歆歃堂的人,邺城那四位是绝不会放任一个杀手来插手这件事的。”
“军吕所言甚是,那她为何要救那人?她又是用了什么手法?”
“回王上,属下听说她向温海州要了三个问题的答案作为交换,用聚罗功救了他的女儿。”
“聚罗功?那不是早已绝迹江湖了吗?军吕,这是怎么回事?”
“王上,聚罗功本是南厥毒王所创,后来南厥生叛乱,此功法在战乱中流失,再一次重出江湖就是在中原一带。只不过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看来,中原应当是有了它的传人……”
“可恶!这样一来,我们的奇毒对他们而言不就成了废物吗?”
“王上莫急,修炼聚罗功少说也要好几年的时间,况且每使用一次,便要消耗运功之人至少五成的内力,她天煞再厉害,总不可能一下子救上好几号人吧?属下倒是认为,当务之急,应当派人去探探她的武功,我们也好做足万全的准备。”
“王上,此事就交给我吧!属下与她交过手,有些许经验。”
“好!佑兰君,此事就交于你,万不可出现差错。左彧,你继续留在邺城盯着那四大家族的动静。军吕,本王的战甲还有多久能够做好?”
“回王上,战甲所需材料皆是罕见之物,寻找起来有所困难,王子已带着一众将士前去搜寻。不过王上放心,战甲一旦铸成,必是刀枪不入,到那时,便是我军进攻中原的大好时机!”
堂内疗养三日,天煞的内力已经完全恢复。她正准备将此事告知师父,不料路上被一众弟子包围,“请”她入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