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微星回忆昨天对方有没有被抡着要害,难得没百分百肯定“应该吧。”
阿盆一脸“十有八九该需要准备后事了”的脸。
嘎达一声,祝微星不察碰倒了地上一纸盒,他抱歉地去捡,现是堆着的营养药和狗粮。
“那个丢那儿就好,不用管,是给大款的。姜翼老娘走了,他本该把狗从晓良那儿接回来,但这两天姜翼不方便,我给照料一下。””阿盆说。
祝微星敏感“怎么不方便”莫不是身体哪里不好
阿盆却说“老姜要去x市了,那里有散打比赛,三四天能回来。”
打比赛
祝微星一愣“他的伤”
阿盆笑“想哪儿去了,他教练让他带队,比赛比不成,经验还在,队员又听他话,摆那儿用处不小。但之前老姜都不愿去,你懂的,自己上不了,光看别人,滋味多不好”
祝微星心里一酸。
“但这次不知抽哪门子风,竟然答应了。也好,姑且当从七岁长到八岁了吧。唉,我们翅儿也终于要变大孩子了,爸爸欣慰”阿盆做作地抹泪。
可话还未落,一阵聒噪杂音穿过,熟悉得节奏让祝微星额弹青筋。
“早上好我亲爱的主人,为您服务是我莫大的荣幸有任何需求请告诉我我都愿意满足你”
祝微星“”
是有多爱这闹钟,换地方睡觉都要随身携带这就是大孩子的成熟领教了。
下一秒,一只手从坐垫里探出,摸摸索索找到一边摔倒的谄媚狐狸,暴躁地给了它狠狠一巴掌
继续睡。
世界重回寂静。
可才片刻,又有音乐起,不是闹钟了,是段悠扬欢畅的小提琴独奏段。
见到刚迷糊过去的人又被迫醒来,愤怒地拍掉头上坐垫,在行军床上一通乱找,找出手机摁掉时,祝微星有些意外,这调子竟是姜翼的手机铃声什么时候换的这么诗意的曲子,相较起来,还是马屁狐狸更像他风格。
没等三秒,手机再叫。
摁了。
又叫。
再摁。
还叫。
阿盆见姜翼要关机,劝慰道“你就接呗,你妈打不通你电话,肯定立马追杀到店里的通讯工具,一样别想躲。”
果然,一句话没完,店里座机开闹。
姜翼揉眉心、砸坐垫、踢纸箱,了通小孩脾气,把周身可触及范围的东西都打了一遍后,才气气地去接了手机。
长工对地主婆大部分时间都没办法。
“你他妈”
刚拨通,长工正要开骂,地主婆比他嘴更快,一连串招呼已至。
那手机防窥听功能那么好,依然没挡住苗香雪的大嗓门,姜翼几乎不用开免提,安静室内自带公放效果。
她先大怒姜翼竟敢挂她电话,又追问姜翼干嘛不应她要求。
“有人给我打电话,说在你爸出事那山道下的农田里,挖到块蓝色废铁,怀疑是事故另一辆当事车辆的零件,有可能还沾了你爸的血我要能拿到这玩意儿一定能给你死鬼爹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