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她所有的声音,也掐断她和小许的对
话。
他刚开始吻她的时候都会被咬,次数多了他早就掌握不被咬的技巧不说,还能吻得她喘不上气息,不论是情或者欲的搏斗,他似乎一直都在运筹帷幄赢方。
他这次是发狠了的,早就钳住她的双手背到后面,从她的唇际吻到下颚,沿着白皙的脖颈,温热的气息拂过,没有笑意只有淡淡的嘲讽,“不挂断吗。”
“——还是说,你希望你认的奶狗弟弟听见我们接吻的声音。”
手机在她手里但控制在他那边,她被困的手指无法自由动弹,想用世上最恶毒的预言咒骂他又不好当着外人的面,畜生到极致的东西,任何言语都不解恨。
绯红的唇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水渍,夜色下格外晃眼,他待她要比她待他要温柔得多,不会故意咬破唇际,做的时候也不是只顾着自己的,而她有时候上位的话只顾着自己,玩完了自己去洗洗睡觉,不会管他好没好在,这些事上他是比她有良心的,但不妨碍他不是个人。
见惯他的种种行为,他做什么孟冬意都司空见惯了,没有再歇斯底里,狭长的眼角勾着冷意,擦了擦唇际,“颠公。”
“什么意思。”
她低头,鞋尖踢了下早就掉落在地的烟蒂,轻描淡写,“夸你的。”
宽松浴袍闲散地挂在女人瘦削的肩上,她在外面打磨得体质怪好的,这么冷的天没见吹感冒,领口还敞了一片雪色,冷艳的美感愈甚。
人瘦了,该有的地方一直都有,一颦一笑都是不自知的媚态。
骂个架都能把他骂出反应。
段舟避开视线,“不打我一巴掌吗?”
“你好像很期待?”
“不太习惯了。”
“打了你就老实了吗。”
并不会。
更不长教训。
所以她懒得抬手,还脏自己的手。
“我和我男同事们在一起工作一下午也没见你有个动静,接个电话发癫什么?”她冷笑。
因为是晚上,她又跑这边来接电话,很难不怀疑他们两个是在调情。
段舟:“你知道他刚才在电话里说的什么吗?”
“没听见。”
“他说,他想和你远走高飞。”
孟冬意拂了把头发,小许人看着怪老实的,想法还挺大胆,他比她小很多,她又有那么多负担,哪怕没段舟他们也不可能有什么的。
她没表现出无视,故意气他似的,甩头发走之前,唇际抹过笑,“挺好的。”
段舟和她站在同一条垂直线上,月色正照,凉风拂过,他的声线变得很低,低得谁都快听不见,“我也想。”
孟冬意回房间给小许发了道歉消息,顺带划清界限,好好一个大小伙子就别在她身上费工夫了。
手机又响起。
她正以为他是不是还有疑问,发现是段舟打来的。
两人房间相差几步,他是嫌话费花不完吗。
孟冬意接听:“有病就说。”
那边段舟静默片刻,沉哑道:“我想听你的声音。”
“你不会把我当傻子吧,打电话不就是为了试探我现在是不是和小许在聊天吗,收收你那点心思吧,拙劣又无聊。”
“……”
他挨了骂好像老实一些,偶尔传来很低的闷哼声。
“你在干嘛?”孟冬意拧眉,对这一声再熟悉不过。
“……没什么。”
“你不会是在——”搞飞机。
他也没说话,静悄悄的,只有喉骨间偶尔会有低声。
借她的声音鲁吗。
孟冬意情绪比之前更激烈,不由得提高声线,“段舟你禽兽,混蛋,畜生东西,小区里随便拎条狗都比你有素质。”
她不想多骂他,怕给他骂爽了。
“……意意。”他反倒能在这时候心平气和给她讲道理,“我没进你的房间,我已经很有素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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