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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尉署前殿!
今日多云转晴,温度适宜,是个摸鱼。。呸,是个工作的好天气!
前殿,正是廷尉署受理案件的地方,此时殿上,奏谳掾荆彦辰、奏曹掾李蓬蒿正在审理一件奸淫案,荆彦辰为主要审理人,李蓬蒿负责记录。
“肖标咂,你可知罪?”
听到这个名字,李蓬蒿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荆彦辰假装咳嗽了一下,看了他一眼,
淡定淡定,不许笑,我去,怎么有人取这样的名字啊,啊哈哈哈哈,李蓬蒿当然是在心里大笑,不然被叉出去的就是他自己了。
那肖标咂生的一副渣男脸,却是犀利哥的打扮,乍一看还以为苟大户流落他乡的私生子,只见他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大人,我何错之有啊?”
看到肖标咂敷衍的样子,荆彦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
“奸淫妇女,被抓在床,还说你没罪!”
“大人,你又怎么能说奸呢?你怎么知道女方愿不愿意呢?你怎么知道我和女方是什么关系呢?”
哟,直接三连把荆彦辰问卡词了,李蓬蒿的笔刷刷刷地将问答过程记录在案,穿越而来手依旧猛如闪电,那荆彦辰怎么说也是干了几年的老人了,马上调整自己状态,态度更加严厉对肖标咂道:
“大胆淫贼,还敢狡辩,那村妇之夫,早已死去多年,以未亡人自居,那妇人怎会和你有联系,不是你强来将她凌辱,还是她送上门不成?”
这肖标咂的情况和流浪汉没什么区别,凭借他那副皮囊日子还算滋润,经常骗吃骗喝,终是在一次借宿寡妇家和那寡妇搞在了一起,被村里人现了,报了官,那寡妇当时还悲痛欲绝,说被人毁了清白,无颜再去见那泉下之人,差点自缢于房梁之上,被村民拦下。
“你可以说我肖标咂没有前途,但不可以说我不行,我浪迹一生,只为寻求心中的伴侣,那村妇见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内心早已沦陷,我只不过是顺应她的意思路过她的身体而已,大家都没什么损失,丧失的只是一夜的记忆。”
肖标咂说完还捋了捋自己的头,他现在就是披头散的型,和他刚刚说的话搭配起来那叫一个渣!
李蓬蒿心里直接冒出了一个大大的流弊,果然不会语言艺术的男人成不了渣男,肖标咂在气质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
荆彦辰没想到这人这么油腔滑调,与李蓬蒿对视了一眼,继续说道:
“那村妇在你被抓时伤心欲绝,又怎会和你眉来眼去?”
“大人,女人心海底针,你可别轻易被表象所迷惑哦,再说了,我怎么能叫淫贼,我明明是为了抚慰常年寂寞的心,这个这个应该怎么说呢?。。”
看着肖标咂在思考着什么的时候,李蓬蒿突然想到了一个词,
“你想说的是这个,,,‘采花人’吗?”
肖标咂想了想摆了摆手摇头道:
“不是不是,花是统称,女方是村妇,就像,就像一种很美妙的状态,和对方和谐共处的感觉。”
李蓬蒿又想了一个词,
“‘女朋友’?”
肖标咂情绪有些急了,我没文化我想不出词来,你们读过书的还想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