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努力推开些许,气喘吁吁道:“殿下,不能。。。这样。”
【还没到半年呢,不能说话不算数!】
黎景行听到娇滴滴、哭唧唧的声音,身体里那一团火瞬间烧的更旺,根本不受意志力的控制,将头埋在池漾胸口,喘着粗气:“漾儿,我很难受。”
这药劲儿太大了,他明明只抿了一小口,方才还在侯府里就险些克制不住,拼了命才忍着回到马车上,现在已经到了极限了。
池漾不止耳朵烫,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跟着烧了起来,依旧恪守本心,轻言细语地哄道:“殿下,你中药了,有解药的。”
黎景行隔着衣服啃了一口:“我忍不住了!”
池漾差点惊呼出声:“殿下再忍忍,殿下一定能做到的!”
【就算非要不可,也不能在马车里!】
黎景行想到池漾并非那种轻浮浪荡的女子,若是真在马车里要了她,恐怕要同自己置生许久的气,咬破舌尖换回一丝清明。
“我就抱着你,你别动!”
“好!我不动!殿下一定要忍住!”
池漾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每一秒钟都无比漫长。
黎景行还算言而有信,只是双手不断游走,每到一处就激起一阵战栗。
池漾生怕进一步刺激到他,强忍着不适保持不动如山。
黎景行一开始只在衣服外面为非作歹,没过多久不满足隔靴挠痒,竟然将手探入衣襟之内。
池漾差点翻脸,考虑到想到他现在情况特殊,咬牙忍住,试着将他的手拔出去,可他非但不肯还不断得寸进尺,干脆趁其不备一个手刀将人敲晕。
池漾赶紧从黎景行身上下来,扶着他的脑袋坐在一旁。
尽管陷入了昏迷,但黎景行依旧睡得极不安稳,似乎随时都有醒来的样子。
“杜青!”池漾低声叫道。
“在!”
“请大夫了吗?”
“长安已经去请了。”
池漾放心下来,时刻关注着黎景行的动静,只要一有醒过来的迹象,立马补上一下。
在黎景行第四次被敲晕后,终于回到了太子府,杜青将黎景行背到书房旁边的卧房,此时一位年轻大夫已经恭候许久。
大夫把完脉,一边施针,一边说道:“这不是要命的毒药,很容易解。”
池漾赶紧说道:“劳烦大夫尽快替殿下解毒!”
大夫面上浮现出两分尴尬:“这不是毒,只是催情药而已,无需解毒,只需要咳咳。。。阴阳调和便好了。”
池漾愣了一下:“不能用药吗?”
大夫遗憾地摇头:“至少在下没有这个能力,想必京中多数大夫也无计可施。”
池漾没有怀疑,杜青自然不会请泛泛之辈来给黎景行解毒。
大夫又补充道:“半个时辰之内必须解毒,再熬下去太子殿下今后恐怕要。。。无法人道了!”
池漾错愕不已,后果居然如此严重。
想想也是,这可是神医杜仲配出来的药,一般大夫岂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