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打听过了,当时纵猫伤人的那几个,就住在这栋大屋子里,其中两个属于借住,算是帮忙看家的,房子的主人却是一个外地人,平时不住这里。
对付两个借住在这里的女的,这种事他还做不出来,可一定要报复回去,那就只能等房主回来再动手。
反正平时他们都在这一带晃荡,也不耽误事。
就在昨天晚上,他们又来这里转悠的时候,现主楼一个房间的灯亮了。
今天天不亮又安排了人过来盯梢,确定是那个人回来,便赶紧叫齐人,又把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两个兄弟叫上。
这两人一个叫王大庆、一个叫马卫东,都是刚退伍回来的,一个能打他们四五个人,这两人也是他敢报复的底气。
要没有他们两个,他也只能另想办法,反正这个仇不能不报。
就是有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两个在部队里待了两年的原因,竟然改了性子,以前都是义气为先,帮亲不帮理,现在却要先分对错,变得讲起了道理。
如此一来,他还哪里敢说明原因?
来之前,他心里想的是见了人就打,打完就跑,不给说话的机会。
可那人竟然开着车回来的,街道办都没几辆车,他一个外地人竟然有车开?怕不是什么大单位的吧?
结果就有些犹犹豫豫,没有第一时间下手。
畏畏尾,说的就是这种人。
而此时王大庆和马卫东两人看见老兄弟吱吱唔唔,哪还不知道里面有鬼。
王大庆当即问道,“韩跃进,到底怎么回事?”
韩跃进咬着牙,正准备说话。
这时陈凡摆摆手,笑道,“你们之间的事儿,待会儿再说。先说说我的。”
他对着韩跃进说道,“今天你们这架势,应该不是为了道歉而来的吧?”
韩跃进瞪着眼,刚想说话,却又被打断。
陈凡摆摆手,说道,“这样,看在你这几个月,没有骚扰两个女同志的份上,给你们一次机会。”
说完左右看了看,漫步走到路边,伸脚一踢,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便落在手里。
他走回来递给韩跃进,“拿着。”
韩跃进看看石头,再看看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难不成让自己拿着石头砸他,然后一笔勾销?
陈凡见他不动,也不在意,轻轻抛了抛,等石头落下的时候,突然凌空抽掌,以掌作刀、将石头打碎。
随后拍拍手掌,看看目瞪口呆的几人,轻声笑道,“你们谁要是有这个本事,欢迎随时找我单挑。
但是谁要敢玩阴招,或者再敢拦路抢劫,除非我不知道,否则我一定替他好好扬名,保证全国人民都知道。”
说完之后,也不管他们,直接转身上车走人。
看着缓缓远去的面包车,过了好一会儿,王大庆才蹲下来,捡起一块碎石,用力捏了捏,然后抬起头看着马卫东,“是真的。”
马卫东也弯腰捡起一块,脸色有些白,“如果放在桌子上,或者用手拿着,教官或许也能打碎。可是凌空打碎,不仅要一手硬功,还要有非常快的度,恐怕十个教官绑在一起,还不够他打的。”
连教官都不行,更别说他们两个。
旁边韩跃进用力咽了咽口水,脸色有些白,“他、他不是作家吗?”
这年头的作家都这么猛的?
王大庆站起来瞪了他一眼,“如果他不是作家,早就一巴掌抽死你。”
顿了一下,他猛地抬手指着所有人,“是抽死你们。说,到底怎么回事?”
马卫东也阴沉着脸,“拦路抢劫?”
其他人都齐刷刷地扭头看向韩跃进,韩跃进则欲哭无泪,哪还敢隐瞒,“是、是这么回事……”
……
陈凡可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生了两个打六个的故事,他也不感兴趣。
倒是刘娟和马岚看到刚才那一幕,都忍不住叽叽喳喳。
“陈哥,你好厉害啊,是怎么练的?”
“陈哥,你那一掌叫什么?有什么来头没有?是哪一家的拳法?”
“陈哥,没见你练过武啊,平时你是怎么练习的?”
陈凡握着方向盘,头也不回地说道,“还说我,刚才你们两个都挺厉害的啊,二话不说就掏军刺,怎么,练过?”
刘娟呵呵干笑,“我们都是跟我爸学的,学的不多,就是一套部队里的拳法,还有拼刺刀的方法。”
马岚点点头,“而且没学多长时间,就是上次遇到那事以后,从9月份才开始学,还不到四个月。”
陈凡,“女孩子学点防身术是好事,别遇到了危险、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此时他心里想的,却是我国第一套军体拳是什么时候编出来的?
反正现在还没有。或者说,也有可能已经被编出来了,但是还没有得到普及。
嗯,待会儿跟张师父他们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