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聪之人,害人害己,”苏伟又一剑砍向了他的大腿,“你的计谋不好,会害了本官,该死。”
那人的大腿血流如注,他已经痛的面目狰狞。
权倾在屋顶上看着一切,心里为苏伟拍手叫好,这个老家伙总算做了件人事。
“至于这最后一剑,”苏伟指向了那人的胸口,勾起的冷笑配上不屑的眼神,“办事不力,妄想偷梁换柱,该死。”
苏伟没有丝毫犹豫,一剑插进了那人胸口,血迸溅出来,染红了地板衣服,在地上堆血豆腐。
那人来不及呜咽就双腿一蹬,死在了苏伟剑下。
权倾看见后赞赏的点点头。
苏伟抽过书案上放着的白帕子,擦擦手扔在了地上,他用手掩住鼻子,朝外面呼唤,“来人,把这处理干净。”
“是,大人。”
外面立马来了人,进来处理尸体。
苏伟回到书案旁,坐下喝茶,他紧紧锁着眉头,接二连三的叹气,他忧思的提笔又放下,不知道怎么向君朝报备这件事。
眼下君海已经出逃,离开了关山城,想要找到他无疑于大海捞针,难上加难。
权倾也在苦恼,她看了看光秃秃的四周,也不知道怎么把东西给苏伟,她不明白这人怎么死赖在这里不走。
她正打算来一出声东击西时,苏伟的房门被敲响,权倾也停下动作,屏息凝神的偷听起来。
“大人,蒋侍卫回来了。”
“好,本官去看看,”苏伟听了来人的话,便起身走向门口,打开房门,随那护卫一同离开了。
权倾暗道好机会,她翻下屋顶,轻轻的推开门,迅进屋关上门。
她径直走到书案前,随便一看就看到了苏伟这段时间辛苦拟的计划算谋,对破城的确有用,难怪能如此快的占据关山城,逼的关亲王弃城而逃。
不得不说,这老家伙名不虚传。
权倾将包住君海头颅的衣服放在了书案上,又立马转身离开,没有留下一丝踪迹。
她没有多加耽搁,趁着夜色摸黑出城,回到了之前落脚的破院子。
权倾进到院子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有人来了,这是她的第一想法,权倾想转身离开,可大门却突然关闭起来,屋里的烛火被点亮,并且围墙每隔一段距离就冒出来了一个黑衣人。
权倾暗叫不好,知道自己着道了,由于服用了避毒丹,她的敏锐度严重下降,反应也迟钝了不少。
这时,屋内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姑娘,既然回来了就别急着走啊。”
权倾沉声道,“不走是要请我吃饭吗。”
“自然可以,”男人道,“院中的草加上姑娘的肉,可不就是上好的美食。”
权倾嗤笑,“好大的口气。”
“口气不大,怎么入得了姑娘的眼,”那人从屋里走出来,黑衣墨,生的极其俊美,一双淡若琉璃的琥珀眼泛着浅浅的笑意,周身自带疏离感,身形高挑,低声一笑,“我原本还疑惑是谁有那通天的本事,既杀了王爷的护卫,又杀了王爷,没成想是你啊,是你就不足为奇了,你确实有那本事,血棠姑娘。”
他的嗓音是带着沙哑的,在他看见权倾那一刻,眉眼明显的舒展,还带着一点意外之喜。
权倾却在看见来人时,面色是黑,原来是这个难缠的家伙,没想到他竟然投奔了君海,难怪之前派去的人伤不了君海,原是他在一旁保护。
江湖第一杀手,藏机阁阁主—萧圣。
他们在半年前打过交道,还互相识破了对方的身份。
权倾感到头疼,她是极其不想遇见这个人的,“萧阁主好雅兴,放着好好的阁主不做,反倒替人卖命。”
“血棠姑娘误会了,”萧圣勾唇一笑,他的心情显然在看见权倾时变得很好,“我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拿的多少,我出双倍,”权倾直白的说。
“那可不巧了,”萧圣微微摇摇头,“我做事,讲究先来后到,血棠姑娘若是今日能赢了我这些手下,我便考虑姑娘的意见。”
权倾扶了扶脸上的金色海棠花面具,“阁主好大的面子,既然如此,何必多说废话,一起上吧。”
“不比姑娘,”萧圣招招手,“听到了吗,一起上吧,好好招呼血棠姑娘,不要让人瞧不起。”
“是,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