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君朝冷笑,“此事就有劳权爱卿和姜爱卿多多费心了。”
权倾和姜随异口同声,“臣遵旨。”
权倾明白,君朝想要的结果只有一个,军械一事必须和南国扯上关系,无论南国是否参与。
她起了兴趣,指尖摩挲在酒杯上。
君朝满意的点点头,“夜深了,两位爱卿也辛苦了,喝了这梅子酒就快回府歇息吧。”
“是,臣遵旨,”二人回。
权倾心里诽谤,大晚上叫人来,除了说些无聊的事,就是为了让人尝尝尊夫人煮的梅子酒……
等到第二日,天空的鱼肚白尚且未翻出来,易书他们就赶在回京的路上了。
沈汛一双老眼时不时打量着一旁的易书,在思索着什么。
易书稳稳当当坐在马上,任由沈汛偷看,过了好一会儿,他装作无意间撞破的神情,惊讶道,“沈大人,你如此痴迷的望着在下,可是有事?”
沈汛嘴巴抽筋,痴迷!?好一个饱读诗书的年轻人。
他道,“易掌教误会了,老夫只是看此路径荒僻,怕有歹人作祟。”
“呵呵,”易书一笑,“沈大人的话不无道理,”他提高音量,“程寒,吩咐下去,让大家伙打起精神,沈大人认为有歹人埋伏。”
“是,”程寒得令,立马扯着嗓子大声把易书的话传下去。
沈汛看着他主仆二人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行为,嘴巴抽筋的更严重了。
狼狈为奸,厚颜无耻。
易书朝沈汛点头一笑,“还是沈大人考虑周到。”
沈汛“哼”了一声,“易掌教过奖了。”
二人相对无言,众人继续向前出。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众人行走在寂静的竹林间,偶尔有簌簌竹叶翩翩而下,空气中弥漫着青竹的清香。
忽然,竹叶如雨,倾盆而下,鸟雀啼鸣,振翅而飞,隐藏的杀气愈浓烈,并且越逼近。
易书打手势,让众人停下,围靠成圈,将士们拿出佩剑,紧绷神经,死死盯着四周。
沈汛翻身下马,让一旁的士兵牵住,他走到易书身旁,“有刺客!”
易书两指夹住一片飘落的竹叶,语气冷淡,“来即是客,自然得好好招待。”
竹叶下的猛了,鸟鸣的厉害了,四面八方聚拢来一阵又一阵的肃杀之气。
易书将手中的竹叶捏碎,冷冷的目光直视前方,目光如蛇,冰寒如骨。
脚步声响亮似马蹄,越震耳,越接近,不断的向易书他们逼近。光束透过竹林映照在利剑宝刀上,反射出凌厉的寒光。
就在众人屏气凝神,随时准备动手时,一个跑的像王八的女人冲进他们的视野。
与此同时,众人看见她的身后还跟着十多个手拿兵器的彪猛壮汉。
女子一看见易书他们就像看见了救星,不顾一切跑向易书他们。
易书给了程寒一个眼神,程寒心领神会,快不上前,二话不说拔出佩剑,挡在前面,阻止女人的靠近。
原本紧跟女人的壮汉们也刹住脚,面面相觑,拿着武器左右为难,看着自己的领头人。
领头人打手势,表示按兵不动,壮汉们就直冲冲的瞪着易书他们。
那女人被拦了下来,连忙向后看,见壮汉们暂时没有动作,才松了一口气,又急忙看向易书和沈汛,哭的梨花带雨。
她本就生的楚楚动人,端的弱柳扶风之态,现下又泪眼婆娑,更是让人心生怜悯。
女人哭哭啼啼道,“公子救命啊,请公子救小女子一命,小女子与父亲本是外出游玩,谁知遇了歹人,父亲拼死相护,才让小女子侥幸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