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硕站起来道。
“我亲自去查看。”
蹇硕刚走,张让露出邪恶的表情。
“诸位,我有一计,我等皆不用死。”
“何计?”
“直接投靠何皇后,就说刘辩上应天命,下得人心,应当继承大统。”
“哎呀,如此何进就会宽恕我等?”
“不不不,最关键的事,我们就说要害大将军性命者,只有蹇硕一人,此乃丢车保帅之计也。”
“好,就依照你计行事。”
大将军府。
“这些缺东西的阉党,老子要把他们如同杀猪一般斩尽杀绝。”
曹孟德见状道。
“大将军息怒,宦官弄权开始于冲质二帝时。这不是一日能成势,也非一夜所能杀绝。倘若谋事不密,反而泄露,必有灭门之祸,望大将军三思。”
“曹孟德,你这小辈又怎知朝廷大事。”
“皇后,皇后,我等未曾要害大将军,性命,是那蹇硕一人想要谋害,我等已将蹇硕杀死,还望皇后救我等性命啊。”
“好说好说。那应该立谁为帝啊。”
何皇后讥讽道。
“应当立刘辩为帝。”
“好好好!”
刘宏灵堂上。
“大将军,国不可一日无君,应当先立君位。”
“孟德所言甚是。”
随后何进看向刘辩站起来抱起刘辩放在龙椅上。
“臣何进,请太子登基,早继大统。”
何进直接把帝服披在刘辩身上。
“哼!”
“臣何进恭贺太子继承皇位。”
“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后宫何进正与何太后商量。
“兄长,不可轻信朝中大臣。宫中之事,我比你清楚。要害你性命者,只有蹇硕一人,人头在此。况且他以伏诛,何不饶过其余人。”
“太后,你为何要偏袒张让这些人?”
“放肆,大将军莫非你连族妹的话都不相信!”
“岂敢,岂敢。”
何进回到府中。
“大将军中张让之计也,此乃丢车保帅之计啊!”袁绍劝阻道
“我要将蹇硕一族寸草不生。不留一人一畜。至于张让等人,留他们一命吧。”
“不除宦官,后患无穷啊,大将军。”袁绍急道。
“我意已决,不必多言。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