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舔舐,那些血点好像也慢慢消除,连那闷闷的痛意,也变成了微痒。
我靠在他怀里,感觉他身上的炙热一点点褪去,只有垂落的黑,带着凉意落在两人交缠的腹间。
手不由的卷上那黑,放松身体,靠在他怀里。
有句话他说得对。
我真的是云渺转世。
所以情动错乱时,我能看到他们过往这样情意交融。
可我又清楚的知道,我不完全是云渺。
他们为什么爱得这么深,为什么走到现在这一步,我都不知道。
理智告诉我,要离凌沧越远越好,不能产生感情。
可有些东西,就是藏于神魂之间,不是理智能控制的。
就像凌沧,他也清楚的知道,我不是云渺。
可在受照片上蛇身双图影响,他还是会更偏向的认为,我是云渺转世,那我就算是云渺。
也许,那蛇身双图,只不过是我和他的借口。
如果不是心口扎了这三根针,我都不知道,会不会走到最后那一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具交贴着的躯体,体温变得接近,凌沧才抬头。
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矛盾,轻叹了一声,随手扯过那件黑底金纹的长袍,往我身上一遮“睡吧。”
跟着,一转身直接翻到棺壁中,好像融了进去,消失不见了。
我扯着外袍,半遮着身体,感觉一身黏湿的汗水。
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凌沧的。
低头看着已经接近愈合的心口,只留着三根隐约能看到的针头。
扯着那件黑色外袍,躺在棺中,胸口说不出的沉闷。
我也不是那种十几岁的小女孩,现在社会,网络上都是女性意识觉醒的言论,我其实相对算清醒的。
但对于凌沧,却总有很多不可自控。
比如这件黑袍……
是云渺的!
理智和心里那点骨气,告诉我,既然提出要区分,就不该要的。
可我这会,还是裹着它。
更不该刚才意乱情迷的,和他差点滚一起。
但那时,好像根本就不受我控制!
躺在棺中,我闭着眼,一遍遍的数着数,让自己睡过去,不要去想这些,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数了多久,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那蛇身双图的影响太大,还是身上哪哪都痛,睡得并不好。
梦里全是我和凌沧各种亲昵的画面,密林深处,潺潺溪水边,或是大山之巅……
有时是,蛇身交缠,一点点的贴合,滚成一团。
有时是人身,四肢交错,双身紧贴,或倚树,或靠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