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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灵魂出窍(第2页)

我看着她一脸的用心,问:“你说‘一下’大概是多长时间?”

她说:“刚进来时就已告诉你了”。我想了想,看了看“变型”的右脚,说:“好吧!但你们要动作准确,不然我仍然可能会把你们全部掀翻,”

两个帮手换为一上一下,把被子往我的头上一蒙,一人在头部按住我的双手及胸腹的一侧,、另一人扑在我身上的下半段,再用力按住我的腹部、臀部及双膝关节。那所谓的‘高手徒弟’,两手用力握住我的右脚,使出上山打老虎般的力气揉扳我的脚踝部。

我仍然拼命抵抗,但此时用尽全身力气也扳不倒她们三人了。到她们停下来,几个人都已汗流浃背,而我差一点被她们闷死在被子底下……

她们其中一人取来一个棕色的药罐,大约能装一公斤多,她熟练地用纱布滤出一碗黑绿色的汤并还用力再挤出剩余的汤汁,让我喝下,还说渣子要用来敷脚。

我闻了闻,一股带着浓浓清香甜蜜的米酒味沁了出来。我问:“这是什么东西?”

“是接骨草药酒,即使骨头碎裂,只要对位好了,喝下及外敷就能接上。”她们一脸自信的一起回答。

我此时已是又累又饿又渴,不太犹豫的一口气喝下。一种沁入心脾的感觉,很是舒心、解乏、止痛、放松。

先前的剧痛短时内消去大半。想不到她们这样的荒唐盲目的治疗举措,居然一时间说服我一喝为快。突然想到一句老大不理解的古话——人生三大宝:百草、古诗、白酒。

“古诗”是我一贯的爱好,视为其中一宝我满心赞同;其它两宝,从未有过好感,今天算是领略而且牢牢记住这三宝,没有一点想去驳斥的理论和相佐意见。

她们用那滤过后半干燥酒渣般的黑乎乎的东西为我包好了关节,嘱咐我两天后照她们的做法换药,一周内不能站立和走动,不然就会前功尽弃。

我付了钱,她们带着一脸的自信和笑容走了。

舍友们到下午给我打了晚饭,我撑直右脚,半躺在床上,思考着不能外说的“偏想”与失魂落魄的可笑,半神雾半享受的吃着晚饭。

研品东带着满腔的好奇,又实在有点“好笑”地听着她讲完,这不顾一切灵魂出窍的“摔跤”,一下明白她九天中没出现的真实事件,原来没有“神秘”,只有“可笑”。脑筋里有痛楚的不忍,还暗自在心里冒出一句带有讽刺气息的白语:“拽哈丽鸭逛”。

译意:“生命跌丢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也有讽刺的一面:“情怀深处不惜命的荒唐之举”。

一个能以专业技术及个人优势打动到了“上司”,并想尽办法要挖走到身边的稀缺的腔镜教师;这名副其实的成熟的“新式”又技高一筹的手术医生,使他不仅视为人才,还是全身心难得仰慕的女性,竟在一时间,真被深埋心底的一厢情愿,折腾得失魂落魄,连“北”都找不到,真是“可笑”到了极点、也荒唐到了极点。

研品东此时看到的,是她已经平静后的不甘;是青春情袢终了之前的没落式的疯狂;是执念与“情景”共舞之下的人性爆。他频频吞咽突然增多的“口水”,想到自己一样十分艰难的理解:“过往,皆为序章”的大道理;那些永远无需铭记的“情理”,实则已经铭记在心,一旦机缘巧合,才在预想之外猛烈地释放而出。

他同时自然想到,自己唾手可得的“宝贝”,其实是别人一生追逐或朝思梦想都得不到的情感硕果。

成琼隽此时仍然说不清内心与自身形象的千差万别。

也许他(她)们两人都清晰地感到:人生果真少了两全其美的东西、男女情感的荡漾是难以揣摩的“怪物”。

他此时非常直观的看到:情和爱的缠绕竟然使几乎完美的女子掩藏了难以出口的自身扭曲。

他想着想着,竟然无意的脱口而出:“你真是傻到家了!”

成琼隽稍稍瘪着嘴,也憋着说不清楚的笑容,想到:“终于得到他的一言馈赠了”,也是自已曾经在信中给他写到的:“一字足也”。

他也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联想其他,立马守口如瓶。但话已出口,收不回了。

她继续讲到:夜间的伤脚处的包扎物在微暖的被子下渐渐的升温,像一股细小的电流往伤处流进并向周围扩散,又像是在轻轻的抚触,是一种麻木的微痛又似乎是舒坦的感觉。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午饭时才起来看了一下伤腿,已肿得像个不规则的土罐子。

一天后打开“包扎”,右脚的内外髁早已失踪在又青又紫的肿皮之下;黑青色的皮下出血已完全延伸到足背及大腿根部,难怪整夜一直有隐隐胀痛热的感觉,是一种能耐受又轻微感受持续疼痛的介乎于清醒与折磨间的模糊直觉:对脑部轻轻地叩击、对心脏柔柔的顺抚。也似乎对自己内心的“忙乱”带来了少有的抚慰及抹平,又加出一条“深刻”的记忆填入脑海……

她就这样不慌不忙的叙述着,以及前所未有的“吐露”着、语无伦次地“抒”着。用了“一大筐”的心思,也许只为眼下的“一吐为快”;心中忐忑地装着诸多的歉意,还有女性多年一直撒落的不明不暗的一缕矜持在此时此刻痛彻的、情愿的、不失时机地“告白”一番,心里感到无比透彻。

奇迹般的相遇及足外伤,促成了他俩共同拥有一个出想象的“交谈之夜”。携带着真实的痛彻、也都明觉或者是大体做好了:此生不可能再有奇迹相遇的准备。

白族人,那在以上的《情感恍惚》一章中叙述的“嘎匡姿”,这最最经典的姿势,不仅仅是在艰险的大森林中保存体力、温度;避“人气”散、大动物感知、稳住恐慌、留住性命等等……还使当下这完全“不同频道”的两人保持了“一夜长谈”。互感了体温、交换了热泪、感知了相互的“心跳”、终究以深情的专注避开了“男女事端”,或者是越了这一“毒蛇”的缠绕。

此时天空已逐渐泛起鱼肚白的晨光,带出了两人几乎同时出的心底叹息。应该想像得出,两人心底是不是都得到那么一份真实的不舍——或多或少。

他俩虽然有好大一阵子,都一声不吭,双方心里明了——那已铺满颜面的内疚其实两边都感觉到了。

清晨,研品东正要离开时,她拉着他的手,欲言又止。停顿了许久才说:“请你最后为我再办一件事”,强调了“最后”两字:到邮局去报给冯博魁:“我下肢崴伤,来某某医院宾馆接我。——成琼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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