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清抽抽噎噎的起身,起到半途,還似是被裙衫絆住腳,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狼狽極了。
於是狗東西更滿意了。
身為手握權力的一家之主,他最喜歡的就是如此,看著依附他的人伏底做小,討好乞憐,因為他的懲戒而痛苦,因為他的不滿而狼狽,他是蘇家之主,他說的話就是鐵律,對的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不容反駁,誰都不行!
只可惜了這如花美人……
蘇老爺眼睛眯起,目光上上下下的在宋婉清身上掃視,心內嘖嘖:
話說,這小宋氏失了孩子,容顏不該日漸憔悴嗎?這怎麼還反著來,越來越有韻味了?
可真是讓人心癢啊!
如此一比,自己剛剛寵愛的丫鬟就如白開水般,生嫩寡淡,哪怕在床上叫的再歡,也找不到半點這種韻味。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己這位小妾如此惹眼?
蘇老爺在腦中想了半晌以往小宋氏的模樣,可想來想去,最終也只想出了個面目模糊的無美人。
原來小宋氏一直就是這個模樣嗎?
倒還讓人怪有興致。
只可惜啊——
男人抬手又摸了摸鬍鬚,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女人身段,一甩袖,撂下句「好好歇著吧,改日再來看你。」便轉身離去,腳步挺闊,給背後留下了個決絕背影。
只可惜,對方心有埋怨,犯了自己忌諱,如此,便只能懲戒一二,晾她個三兩月,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胡攪蠻纏。
……
人走了,戲也沒必要演了,宋婉清抬袖抹掉臉上硬憋出的淚,拖著那雙跪得麻木的雙腿,一步一步,坐在床尾,面無表情的揉捏著疼痛雙膝,安靜等待著春香到來。
而春香也確實沒讓她失望,整整一炷香的時間,她都沒整理好穿戴,而是髮髻散亂,外衣未合,就那樣穿著松松挎垮的肚兜,露著脖頸鎖骨上的紅梅,哭得梨花帶雨的出現在了她面前。
在宋婉清這邊的角度,她甚至還能看到對方未捂嚴的乳峰上,被唇齒手掌蹂躪過的紅痕……
真的很辣眼。
宋婉清表情痛苦的移開視線,顯得不願再看,但不想,這種表情似乎是被春香誤會了,於是,對方哀哀切切的哭嚎描述更具體了;
「……姨娘,您可萬萬莫要誤會奴婢,奴婢是不願的,奴婢只想好好伺候主子,可老爺他……他力氣真的太大了,奴婢掙脫不了,他撕了奴婢的衣服,扯下奴婢的肚兜,摸得特別大力,還說什麼……就愛奴婢這樣緊實沒生過孩子的身子……」
宋婉清;「……」
緩緩將挪走的目光又挪回來,宋婉清目光炯炯,眼中竟出現了一絲味。
說啊,說啊,我愛聽,你繼續說。
她用眼神催促。
春香眨巴眨巴眼,有些發懵;
「姨娘……奴婢,奴婢真的不是自願的,是老爺強迫奴婢,奴婢掙扎的很用力,奴婢……」
在那目光炯炯的視線中,春香嘴巴張了又張,終究,再沒好意思發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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