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稷南沒少喝酒,叫了代駕。上車的時候,報了御江苑的地址,齊郁卻出聲阻止了下,見他望向自己,硬著頭皮解釋了句:「不知道章玥晚上會不會過來住……」
程稷南湊近她耳邊:「你在想什麼?我只是想送你回家啊。」
她的臉蛋噌地紅了。
程稷南忍住笑意,捂住她的嘴,吩咐司機去溪夢灣。
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既然你有這個意思,也不能讓你失望不是?」
她有什麼意思?她失望什麼?
這誤會大了好嗎?
程稷南伸長了手臂將她緊緊圈在臂彎里。
齊郁想掙開,車剛好轉了個彎,她沒坐穩,直接倒在他的腿上。
緊接著,就聽到一聲悶笑。
「這可是你自己撞過來的。」
她偏頭躲開他落下來的吻,小聲說道:「司機看著呢……」
程稷南挑了挑眉,剛把她從腿上扶起來,她就緊緊貼著車門坐好。
仿佛他有瘟疫會傳染。
他輕笑了一聲,抱臂靠在那兒,閉目養神起來。
齊郁鬆了口氣,再一看窗外,已經能看到溪夢灣高聳的樓宇。
心又忍不住提了起來,又煩又亂。
如今,官司了了,她是不是該履行與裴然的約定,離開程稷南?
但是,她要怎麼開這個口?
突然就有些後悔當初腦袋一熱就答應了裴然。
把自己陷在了這個進退兩難的局面。
到了程稷南家樓下,齊郁幾乎是被他攬著進去的,一進玄關,她就被按在牆上,被他捧起臉吻了起來。
齊郁只覺自己呼吸都亂了,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什麼秦氏,什麼裴然,什麼江心媛,通通都從腦袋裡消失不見。
此刻,眼前,看到的,感受到的,只有一個人。
他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那雙眼睛分明染了醉意,卻比往常還要幽暗深邃。
兩個人的距離這樣近,近到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她忍不住伸手觸摸上他的胸膛,隔著衣服感受著掌心下的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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