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郁瞬間嚇得酒意醒了一半,連連推搡著他:「程稷南,你要做什麼,放我下來!」
他低聲笑了下:「我要做什麼?不是你要我做什麼才對嗎?難得你主動投懷送抱,我怎麼忍心讓你失望?」
直到被抱上車,齊郁都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投懷送抱了。
想不通,一想頭就炸裂般地疼。
程稷南見她不舒服,伸手找准了頭上的穴位,幫她按摩起來。
沒一會兒,齊郁就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程稷南上車的時候沒吩咐,司機也沒敢問,直接開車去了他住的溪夢灣。
齊郁一路被他抱進房間都沒醒,不知道是不是床墊太舒服,躺下的一瞬間,她輕哼了一聲,側過身去又睡了。
程稷南洗完澡出來,從冰箱裡拿了罐啤酒打開,一邊喝一邊進了臥室。
瞥見偌大的雙人床上,齊郁睡在正中間
,側身裹緊了被子,緊緊地蜷縮成一團,睡地極沉。
他在書上看到過,這種睡姿,通常都說明對方極度缺乏安全感。
他轉身去了書房,一直忙到深夜才回臥室。
齊郁睡覺的姿勢沒變,卻用被子幾乎蒙住了頭。
程稷南把被子往下拽了拽,露出她的臉。
臉頰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額頭也是一片滾燙。
他找出體溫計試了一下,果然發燒了,39c。
家裡沒備退燒藥,他拿了鑰匙出門去買,卻被藥店的工作人員告知,酒後不建議吃退燒藥。
只能先用最保守的物理降溫。
程稷南拎了一袋子的退熱貼回來,到家的時候,江心媛正好打來電話,問他睡沒睡,說自己托朋友從國外帶回來幾瓶紅酒,想和他喝一杯。
這麼晚了還約他喝酒,目的再清楚不過。
程稷南拒絕了邀約,理由是貓病了,走不開。
江心媛很驚訝,繼而笑道:「你什麼時候養的貓,沒聽你說呀?」
「別人的,借來養幾天。」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喜歡貓,什麼品種的?哪天我去瞧瞧。」
程稷南抿了抿唇,瞥了一眼依舊熟睡中的齊郁。
「不是什麼名貴品種,性子倒挺野,爪子也尖,喜歡撓人。」
江心媛聽他這麼說,興就減了一半。
她對自己的容貌特別上心,身上一點疤痕都不能有,被貓抓破了可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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